楼微微轻喘,恍恍地觉得事情不大对劲。
“怎幺了?”他还不清楚真正的藥效到底是什幺。
藏在体内的热意渐渐变调,直上脑际的晕眩感漫天盖地的撒了下来,在霍鞑关心地靠近她,鼻息不意地喷在她的肌肤上,她顿时感到全身的肌肤就像被野火烧过一样,麻烫得不可思议。就在他抬起她的小脸想看清她怎幺了,指尖轻轻触碰到她时,剎那间,自她小肮里窜出一股凶猛的颤意。
凤楼的身子忽地明显的大大震颤了一下。
这是!什幺感觉?
来得过快的陌生感觉,攫往茫然不知的她,但在她了解过来那是什幺感觉后,她讶然地睁大眼,难以置信地抬起螓首看着他的眼瞳。
所有原本堆聚在她口中准备兴师的责备话语,在下一刻,全都消音在他无辜的眼眉之间。他看来是那幺无辜和不解,彷佛他并不知道他给她喝的是什幺。
可是就算他是无辜的好了,她身体里的这团火热又该怎幺办?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看,她都不知该如河解决眼前的这个情况。
霍鞑的眼眸滴溜溜地转呀转,不知她发生了什幺事,只是看她看着,他便忘了他担心的是什幺,反而贪看起她脸上难得一见的瑰红。
凤楼的眼神蒙胧蒙陇地,在抵抗着腹内那股难耐的感觉时,不小心望进他的眼。
他看起来好秀色可餐!
为这想法,她尖锐地倒吸口气,但却深深吸进他近在鼻梢前迷人的气味。
“凤楼,你不舒服吗?”霍鞑愈看愈觉得事情不对,搂过她的腰,皱眉抚着她烫热的手臂。
要命,别靠她那幺近!
她赶忙要挪开他的大掌,但酥酥麻麻的感觉却缓缓自他的指尖爬上她的手臂,她深吸口气,张口吸进他一身浓密温纯的气息,令赧红着睑的她本想推开他,又忍不住软弱下来,想再多吸嗅一下那可以缓和她腹内燥热感的气味。
但一口、两口的纵容自己下来,她却像是麻藥上瘾了般,反而愈来愈难止住想靠近他的冲动。
“你先出去一下…”她一手格开他,一手按着胸腹,试着想调整紊乱的气息。
“你不舒服?我去叫大医!”霍鞑听了转身匆匆要走。
她连忙把他拉回来“不要叫太医!”他是想让她压着太医他老人家做出不规矩的事来吗?还有,她要怎幺对太医解释她的病状?
“那我该怎幺办?”雷鞑满心烦恼地枯站在原地。
眼看他诱人的双唇就近在她的面前张合,她不禁回想起上回他吻她时的那份悸动,这更觉得喉际干燥得有如烈火在烧,而他拥着她的感觉…太舒服了,舒服得令她好想沉醉下去,她都忘了,这个男人,她已经垂涎很久了。
是的,从他头一回赤裸着壮观的胸肌在她面前招摇时,她就已经开始垂涎他了。
“受不了…”她低声喃喃,双手捧着他的面颊将他拉下来。
“你…在做什幺?”在凤楼柔软又带点烫热的唇瓣贴上他的唇时,他瞪大了眼。
“我也不知道。”她烦躁地轻应,不太纯熟地吮着他的唇。
当她的小手搭上他的两肩,寻求他更深的吻触时,他终于豁然开朗,忙不迭地回首看着那碗被她喝光的茶。
“那该不会是…”该死的老巫。
“不够。”凤楼添添唇瓣,渴望难耐地再把自言自语的他拉过来。
被她主动的吻,吻得心花怒放的霍鞑,在下一刻马上把他之前的不满和忧虑给拋到天边去,感动万分地响应她尝起来甜如蜜的吻,并在心底改口。
现在不再是该死的老巫,而是该感谢的老巫。
他朝凤楼笑得邪里邪气的“想玷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