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整以暇地躺在她身下,在不知不觉中拉掉她胸前用来包裹的被子,大掌缓缓覆上她光滑细嫩的腰肢。
“你还说!”凤楼羞愤地摀住他的大嘴。
“不说就不说。”因她扭动的娇躯,他锐利地倒抽一口气,眼眸变得不可思议的黝黑,在下一瞬间,他动作俐落地翻身压下她。
“你想做什幺?”她怔怔地看他俯低了面孔,并且将热呼呼的身子亲密地与她贴合。
“方纔在殿里我就说过了。”霍鞑沙哑地在她唇边回答“我要上床、继续、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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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我了吧?”
性感的问句飘浮在空气中,令坐在书案后帮他代笔批折的凤楼,手中沾满朱砂的闲笔颤了颤,在折子上留下数点殷红。
“爱我了没有?”不过片刻,迷人的音律又再度响起。
正因折子批不下去,端起桌上茶水一解喉中焦渴的凤楼,不期然地被茶水呛了一下,一只大掌随即落在她的背后为她轻轻拍抚。
“有没有觉得比较爱我了?”在她顺过气来时,已转调成柔情四溢的音调又窜进她的耳底。
她开始觉得南蛮的天气真的很热。
“愈来愈爱我了是不是?”低哑诱惑的男音近在她的耳畔,灼热的气息不时吹拂在她的贝耳旁。
她抖抖酥酥麻麻的身子,用力甩去一脑飘绕不散的致命魔音。
“已经爱上我了吧?”滑润的舌掠过她小巧的耳垂,流连在白细的玉颈上不去。
“不要这样一直问我”她红躁着睑,怒不可遏地回首,而后发音凝结在她的喉际。
他是什幺时候脱去上衫的?不,是他怎幺还没穿上?
凤楼的眼眸,呆愣愣地停伫在眼前这个騒扰她的男子,颈部以下、腰部以上,令人挪不开双眼的部位。
刚刚美男出浴的霍鞑,正赤裸着硕健的上半身坐在她的身畔,一只修长的健臂撑在桌案,勾起臂上数块结实的肌肉,些许晶灿的水珠还停留在他比例匀称贲张的胸肌上,殿外阳光适巧洒落其上,衬亮了那具起伏的胸膛,同时也刺目得令她头昏眼花。
她不由自主地轻咽唾沫。
“不会吧?”他古哩古怪地蹦出一句,俊睑上带着一片愕然。
她眨眨眼,有些无法回神“什幺?”
“难道你只是爱上我的肉体?”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用甜言蜜语拐她丝毫不见成效,但只要一亮出肉体她就…凤楼结结实实地被呛到。
自他召告众人他们的新关系后,半个月以来,他就一天到晚的跟在她的身边,口口声声的问她爱不爱他?心里有没有他?承认他了没有?还想嫁别人吗?
为什幺他们男人总要问爱不爱这种无聊事?说不说真有那幺重要吗?他不在乎他使她失了名节这件大事,反而在意起那无聊的口头承诺。
既然他那幺喜欢在爱与不爱这个问题上打转,她也就随他去懒得理他,本是想随意打发过去就算了,可他老兄难以打发的程度,却远超出她想象。
可能是他渐渐捉住了窍门吧,在顶善恶睑来跟她索讨答案,却次次徒劳无功后,他改而转行se诱和情话绵绵两计,什幺正事大业都不做,整日衣衫不整的在她面前晃,勾引她流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