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您不明不白地把她从台北带到高雄来,不懂事的人听说了,还以为钟大哥专干这种手段呢!”江金虎大剌剌地走向客厅坐下,宽大的肩膀几乎填满两人座沙发。
钟老大冷哼一声,终于把全副注意力放回他身上。
江金虎真的只带了两名手下,轻便的衣着也看不出藏有枪械;而自己这方,从姓江的踏入地盘开始,四周无声无息站满了兄弟。
强敌环伺之下,他恍然不闻,恰然自得地端起茶开始喝。虽然彼此站在对立方,钟老大也不得不暗赞一声:这小子好气魄。
“算了,愿赌服输,你们走吧!”他摆摆手。
啊?
这下子轮到江金虎错愕了。
“钟大哥,明人不做暗事,您想怎么做,一句话说清楚吧!”
“奇怪,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今天算你好运,前镇的地盘就这样算了,你们走吧!”目光还恋恋不舍地纠缠棋盘一眼。
难道姓钟的打算在半路上偷袭?不对,既然自己人都在他的地盘上了,直接动手不是更方便?江金虎纳罕不解。
像这种需要动脑筋的时候,暗偏偏不在…算了,既然对方要他们走,那就走啰!他站起身,魁梧的身量足足高出四周的小弟大半颗头。
“我老婆总可以还给我了吧?”
棋桌前的女子一听,将残局收拾好,缓缓转过身。
一开始江金虎只是用眼角余光看她,但是才瞄到一眼已经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靠!这女人也太邪门了,哪有女人可以长这么漂亮的?
她只是一套素白布裙,长发随意用一个发图扎在耳后,脸上更是脂粉不施。
她的肌理白腻,带着一层晶莹的透明感。五官完全符合黄金比例,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当她经过长窗前,整个人笼罩在夕阳余晖里,飘飘然犹似欲腾云驾雾而去。
姓钟的和他相好的格调也差太远了,他竟然染指得下去!
江金虎抖掉背心的疙瘩,再问一次.“钟大哥,我老婆呢?麻烦请她出来吧!”
那女人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神虽然平静,却有种隐隐的恐怖感。
钟老大露出滑稽的表情。
“姓江的,你该不会连自己的老婆都认不出来吧?哈哈哈哈哈哈…”“什〔么?”纵贯线金虎王终于也有说不出话来的时候!
这女人是他老婆?江金虎哑然失声。
但是,他的老婆明明不是长这样的…
不是吗?
他只记得黑暗中一个小小弱弱的身躯,紧窒的女性,因为疼痛而泛出的细细低吟,其他的…就完全没印象了。
“靠!”他低咒一声。这女人真是他老婆呢!
暗是上哪儿去挑来的?这种美到让人浑身不对劲的女人,只会让男人不举好不好?
梅玉心平静地滑向客厅中央。
“咳,那个…”他连她叫什么名字都忘了,只好含糊地丢一句:“走吧,回家了。”
“梅小姐,你棋虽然不得好,抓男人的功夫可没有『红粉皇宫』那个妈妈桑厉害!”钟老大开心得不得了。
梅玉心回他一个浅笑。“钟先生,今天叨扰了一天,我们先走一步。”
痹乖!她连说话都像在唱歌一样!江金虎再抖了一下。这娘们太邪了、太邪了!
“不要啰唆了,车子在外面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