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有色。自从她接手之后,当然不能毁了泰子打下的山河,所以,为了让手下威风的过日子,更为了让泰子死而无憾,她只有将北斗越做越大才行。
无奈的叹了口气,再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们一眼,罗绮仙便迅速的站起身,走到了门口。就在绝命替她开门的那一刹那,她突然转过头,严肃的盯着她们“记住,在北斗,有一样东西绝对不能碰。那就是白粉。让我知道你们之中,以后有谁敢碰那个东西,那你们就完了。哪天被我发现,哪天就是你们的忌日。”
扔下那么一句话,罗绮仙就再也没有停下脚步,离开了那间让她心神不宁的房间。她不屑人贩子,可是,她现在做出来的事情,甚至比人贩子还可恶。逼良为娼,那是要下地狱的。但她有别的选择吗?她可以在那么多兄弟面前显示出温柔,软弱的一面吗?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自己的地位,她就要用那么多无辜女人的一生来换取。真可笑,原来,她才是那个罪大恶极的人。
罗绮仙低着头,悄悄的离开了休弦。刚刚走出门,她就停下了脚步,看了看身后的绝命,轻轻的说道“把她们送去蝶舞那里,不想出钟的就不要勉强。坐满一千支,想回家的,就让她们回去。盯紧一点,敢沾白粉的,不用客气。”
“是!猫姐!”绝命听命的点头,然后开口道“猫姐,蝶舞让猫姐抽空去一次Sexy吧。”
“蝶舞?”罗绮仙淡淡的笑了笑,然后点点头,便开步向外走。
途径隔壁储物室的时候,她皱了皱眉,苦笑了一下,想着抬脚走人。可是最后,她还是动手打开了储物室的门,也看到了此刻正在地上纠缠的两具赤裸的身体。她淡淡的看着他们,面无表情的看着,一直看着,直到步飒格完事,离开了那个女人的身体,赤条条的站在了她的面前,她才将视线从步飒格未着寸缕的身上转移到了他的脸上。
步飒格若无其事的当着罗绮仙的面,一一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后走到了罗绮仙的面前,低着头,一脸的冷漠“猫姐,完事了。那女人是原苞,如果猫姐不介意的话…”
“收了她吧!你身边也缺个马子。”罗绮仙别过头,看了看地上的那个女人,此刻的她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倔强的表情了。取而代之的,是激情过后的满足和惬意。这就是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总是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怀。她该庆幸替她开苞的是阿步吗?至少,阿步的身份何等尊贵。这样一个低级的水妹都能当阿步的马子,还真是够幸运的。
步飒格不再说话,回过头看了看地上的那个女人,然后抬起头,盯着罗绮仙的脸“猫姐,我会教她规矩的。如果她不守规矩,我会自己收拾她的。请猫姐放心。”
罗绮仙静静的转身,轻轻的点点头,然后在绝命等人的簇拥下,走出了储物室,也走出了那让她心酸的场景之中。心酸?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感觉?明明就是她亲手将那个水妹塞给阿步的,那她现在有什么好心酸的?阿步不小了,也的确需要一个女人来陪陪他,那她心里的不爽是为什么?
“猫姐,我们这是要回堂里吗?”绝命坐进了车,回头问后座的罗绮仙。
“恩。蝶舞那里改天去吧。”罗绮仙说完便转头看向了窗外。她用手撑起了自己尖尖的下巴,靠在车窗上,呆呆的看着窗外。上海的夜永远是那么美。可是,他们却偏偏是这美好的夜景中,最丑陋的一个角落。烧杀抢掠,奸婬掳盗,坑蒙拐骗,可谓是无恶不作。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走上这么一条不归路的。曾经那个整天捧着书,念着唐诗宋词的罗绮仙哪里去了?那个会天真的笑着,会在月光下跳舞的罗绮仙哪里去了?那个会在花海中奔跑,看到小动物无家可归而流泪的罗绮仙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