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的一声,震羽手上的酒杯碎了,但是,他似乎毫无所觉。
“二师兄好象有…”
仙搔搔耳后。“抓狂了?”
段云想了想。“好象听说过,又不太记得了,唔…似乎是…是为了救一位汉人将军吧!”
这关他什么事?而且,彝族的事问到白族来会不会有捞过界了?
“你如何证明你所说的都是实话?”
“什么问题?”大家同声齐问。
“也因为如此,所以她儿恨上了所有的女人,以为只要是女人,就会跟他母亲一样,既
慕虚荣又善于背叛,他甚至不给他母亲解释的机会…”
就在这时,特地跑去询问那些被问过话的白族老人的段云回来了。
“和我家禁卫爷同姓?”乐乐上接下了腔。“不会是…公公?”
段云耸耸肩。“我也不太明白,好象是在问彝族土司罗汉的义父是为谁失去双的。”
他们什么也没问到!
罗汉慢吞吞地站起来踱到厅凝望着外
。
彝族土司罗汉的义父是为谁失去双的?
一串遥遥地跟在
震羽后
,困惑地瞧着他见到每一个白族老人,就抓起来不晓得问些什么,不但举动古怪,连神情也古怪得很。
“她姓萧,闺名雪琼。”轻轻地,罗汉告诉了他。“那位大将军姓,名讳正
。”
言又止地张了张,随即又抿回嘴。“没什么,请继续。”
爆震羽本来就是一个不说话的人,可这会儿
本就像变成了哑
似的,不
人家问他什么,他都是以沉默来回答。看他的样
,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大概连人家问他什么他都没听
去吧!
“啊!对。”段云好似终于记起来了。“就是姓,你怎么知…”他顿住,而后也跟着咦了一声。“姓
?那不就和…”
“大侠好象反复地只问他们一个问题。”
“住!”
震羽忽地大喝一声,脸颊微微地
搐着,双眸
地瞪住罗汉好一会儿后,才沙哑地问:“告诉我,那个师妹姓什么?”
“汉人将军?”墨劲竹蹙眉略一沉,继而咦的一声。“那位汉人将军不会刚好姓
吧?”
“后来…”罗汉地注视他一
。“那位将军果真阵亡了,但是,他妻
并没有改嫁,也没有与她师兄重叙旧日恋情,依然只是每年去探望她师兄两、三次而已,因为当时她儿
才十二岁,在她儿
还未长大成人之前,她无法放下她对丈夫的责任。
众人突然沉默了下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好一会儿后,墨劲竹才慢条斯理地说:“还是等他抓狂抓完了,我们再去问他吧!”
“如果我叫你去问其它彝族人,你一定会怀疑我早就和他们串通好了,”罗汉冷静地回。“所以,你可以去问问白族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他们也很清楚我义父是为谁失去了双
的,因为我义父的双
就是在大理的那场饱防战役里失去的!”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好片刻。
“义父,”他低喃。“也许你不用孤寂终老了!”
“那你知答案吗?”
“然而,在大将军死后,我义父的师妹才发现她儿很恨她,因为他误以为他母亲在婚前就有情人,却又因为贪慕虚荣而嫁给他父亲,婚后还老是去找旧情人恩
,所以他父亲才会那么痛苦。
甚至乐乐偷偷踢了他一脚,他都好象没
觉到似的。但是,当乐乐回
窃笑不已时,
震羽又后知后觉地突然反手一指
“就算这桩事不成功也不需要这样吧?”乐乐低喃。
依然瞪着罗汉,震羽
绷着脸
好半晌后,突然飕一下飙
厅去,眨
间就不见踪影了。
“他…他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