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心扉的椎痛感。
是了,又到了这一日,他的灵儿受尽磨难、痛苦离世的日子,每月今日,无一幸免。
压下疼楚,他抬眼望向她。“李琦,你没事吧?”
“我…我…啊…”好前,好痛!像是每一寸肌肤狠狠地撕裂开来,血肉模糊的凌迟着,她几欲昏厥。
秋若尘咬紧牙关靠向她。“你…撑着点,先进房再说。”
强撑起身子,他抱起她,步履有些凌乱地回到房内。
一滴冷汗跌落在她脸上,灵儿虚弱地睁眼,惊异地队他眉心深蹙的面容。
“你…”难道他和她一样,三年来皆忍受着这种椎心的痛?
“别说话!”将她放入床内,他闭上眼,调匀气息。
“若…若尘…”她心惊地唤着他。
“我没事。”感觉到那股莫名而来的疼楚已稍稍淡化,他睁开眼,轻声交代。“你乖乖在房里待着,我去替你找大夫…”
“不,别走!”不等他说完,她反手抱住他,不让他离去。
在几欲将骨血焚化的毒性肆虐下,昏沉迷离的祖籍,已无法理智思考,下意识里,她只想牢牢攀附着全心爱恋的男人。
“我…我好怕、好恐惧…我会不会死?”
“别胡说!”他听得惊惧,本能地搂紧她。“你不会死的,只要你有活下去的毅力,你就会活下去!”
毅力…对,她就是凭着这股毅力,活了三年。她不能死,她还没爱够他…“我要活下去…”她喃喃说着,颤抖的手在身上寻找,秋若尘见状,根本无心细想男女之别。探手在她身上摸索,取出了一只羊脂玉瓶。
“是这个吗?”
她发不出声音,只能虚弱地轻点了下头。
秋若尘很快的取出瓶中乳白色的葯丸,放入口中嚼碎之后,倾身贴上她的唇,将葯哺入她口中。
灵儿闭上眼,双臂环抱住他。
这样就够了,就算终须命绝,能死在他怀中,她也再无所求。
“别怕,我会陪着你的。”此时、此刻,他已无心细想那复杂的情思是源于何处,他只深深惊恐,不愿她就此消逝在他生命中,搂紧了她,片刻也不敢放。
“啊…”受不住煎熬,她哀切地叫出声来,也见着了他痛怜的神情,她终究还是令他伤心了…她很快地咬住下唇,紧扣着不放,不愿再逸出一丝声响教他难受。
“别…”秋若尘惊悸极了,连声道“别这样,想唛不喊出声来,没关系的。”他心痛不已,没深想,倾唇覆上她点缀着凄绝残血的苍白唇瓣。
颗颗晶盈的泪珠由眼角滑落,凄楚泪眼,一瞬也不瞬地凝望着他。
表哥啊…这样的你,教我如何割舍得下?
他不断吻着她,吮去交织的汗与泪,以最深沉的疼惜,怜着那张无法见容于世人的缺残泪落得更凶,他们都不愿思考,紧紧拥抱对方,纠缠的身心,像是枯竭了千年,渴望与之交融。
温润大掌深入探索,细碎的拂吻移向颈后少有的完整肌肤,温存绵密地流连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