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力,好“奸婬”他得手。
不碰她是为她着想,可是她却当成是一种角力,非要他低头认输不可,一天又一天的展露日益散发的美丽,把不可能的事拗成肯定。
因为她,他已经成了全堂口的话题,甚至成了赌桌上唯一的局,人人赌他一天几次。
x的,他还不够憔悴是吧!居然暗地里流传他吃幼笋太拼命,纵欲过度才面色青黄,一副精力干枯的模样,日日无精打采的提不起劲。
“牙齿白呀!先去牙科挂号预约,你需要一排假牙。”还敢笑,太久没秤秤他拳头的重量。
连忙藏起笑意的唐谦云咳了几声“青龙老大,你欲求不满又不是我的错,我很正常”
正常的找女人发泄,绝不委屈自己的小弟弟。
“你是指我不正常?”浓眉一挑,冷冷的声音由齿缝迸出。
“是也不是。”黑道中人不讲君子,硬撑是苦了自己,他又不能帮忙…做。
“嗯!”青龙冷哼地眄睨。
“巧丫头的意图那么明显,你就躺着让她上…呃!我是说,你何不成全她的愿望,反正你没损失嘛!”这年头的男人不流行节操。
唐歉云心想,他大概是青龙堂唯一知晓两人“清白”的关系,人人早当他们是一对奸夫婬妇…说错了,是一对老牛幼芽…呃!也不对,该怎么形容呢?
一个粗壮刚强,一个纤细娇柔,就像一辆牛车配上亮眼的法拉利,落差大得叫人傻眼。
可是看久了倒是蛮有意思,不协调中的缺陷美,柔和中融入粗犷,冷硬里掺入一些软纤,相辅相成地互为补强,宛如毕卡索的抽象画,其深度非外行人能评论,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你觉得朱雀的银弹快不快?”弹无处发。
“老大,你不是在忌惮朱雀堂主的枪法吧?”他有门主的背书呢!
青龙略显苦恼地抓抓耳。“她可不会顾忌我是自己人,监守自盗有损同门之谊。”
“监守自盗!”唐谦云差点被口水噎到,老大未免想得太复杂了。
谁都看得出巧丫头有多自愿“牺牲”偏有人绕进死胡同里钻不出头,计量年龄上的差异,老少配在自由的美国比比皆是,十七岁的距离算不了什么。
是他庸人自扰,明明心动不已却不敢付诸行动,找来无数的借口阻止欲望的脱轨。
总而言之,不在掌控中绝不轻举妄动,而巧丫头正是他无法控制的跳豆,时静时动地磨去人的理性,三不五时要断一下电,让一切失去动力不再运转。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像是滥采青桃子的观光客吗?”青龙气愤地一击桌子,不满意手下的取笑。
“青龙老大保重呀!你是园丁绝不是观光客,而且桃子刚好成熟。”尽管采撷无虞。
青龙一把拎起他的前襟。“你在嘲笑我。”
“哪…哪敢,我是在鼓励老大有桃堪采直须采,莫待无桃。空折枝。”唐谦云虚弱的笑笑,任其摆布。
恼羞成怒的男人相当可怕,他干嘛把自己送到火山口,呆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