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命。”那男人喝道。“一…”“永恒,快逃,别管我…”沈曼如使劲地喊箸。
“二…”
不忍见母亲受累,她握紧手机,一步步走向顶楼围栏,心跳急促,恨火渐生。
只不过就为了一个小小的继承权,他们就做出这种事?
“三!还不跳?”那人怒吼。她转头厉眼一瞪,陡地將手中的手机丢向他,正好砸中他的脸,他痛呼一声,手稍微离开了沈曼如的头,她则乘机冲过去,將沈曼如推开,用力想扯掉他手中的枪。
“臭娘们!”那人气得抬腿踹向她的肚子,將她踢倒,接着恶狠狠地举枪对准她。
“你找死我就早点解决你!”
“永恒…”沈曼如惊恐地大喊。
就在他扣扳机前,一个黑色皮夹突然从顶楼的另一头飞出,准确利落地打掉了他手中的枪,他大吃一惊,一抬头,还来不及看清,一记白色身影如鬼魅欺了过来,横腿一扫,踢中他的耳腮处,將他扫出半尺外,当场坠地晕溃,不省人事。
“这样欺负两个女人,真不像样!”出手救人的人口气轻松地责备,且气定神闻地转过身,扶起黎永恒。
黎永恒睁大眼睛,他…这个人不就是送她玫瑰的那个男孩吗?他怎么会跑到顶楼来?
“你还好吧?”他走向她,关切地询问。
“我妈…”她忘记了腹部的疼痛,踉跄地冲向沈曼如。
“永恒…”沈曼如虚软地抱住她。
“妈…你没事吧?心脏痛不痛?”她捧起母亲的脸急问。
“我没怎样…我…我只是气…他们太狠了…”沈曼如泪流满面,搂紧她痛哭失声。
“先带你母亲回病房吧!”那男孩扶起她们母女,柔声道。
“那个人怎么办?”她不放心地回头看着一腿就被打得起不来的坏蛋,暗暗心惊眼前男孩出手的狠准。
“交给我来处理就好了。”男孩笑着,迷人的眼睛闪过一丝调皮。
“你…你要怎么处理?”她惊讶地盯着他。
突然出现救了她,又拥有好得惊人的身手,他究竟是谁?
“通知警察啊!”“可是…你怎么会恰巧跑到顶楼来?”她不解,时机未免也太巧了!巧得让她不安。
“可能是送你的玫瑰花呼叫我来救你的吧!”他调皮地挤挤眼。
她瞪他一眼,根本不相信这种鬼话。
“好吧!老实告诉你,我是个保镖,一位黎先生聘请我来保护你的。”他坦白地道。
“黎先生?是黎伯南吗?”她错愕不已,她的父亲居然聘个保镖保护她?而且还是个这么年轻的保镖?
“是啊!罢才和你相撞也是故意的,那时我就在你身上装了窃婷器,然后就跟上了顶楼。”他笑着从她后肩摘下一枚小钉扣,向她眨眨眼。
“你是个保镖?”怎么回事?她忽然觉得自己像在拍电影上一些不寻常的事一天内全教她碰上了。
“怎么?不像吗?”
“可是…你这么年轻…”
“你是认为我不可靠?”他笑吟吟地问。
他不可靠?不,看过他刚才的身手的人都不会怀疑他的能力,只是…怎么说呢?她总觉得事情有点怪怪的,黎伯南竟会找人保护她,这是为什么?难道他早就预测得出她有危险?
“你可以对我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从小就习武了,一定能把你平安带回香港。”他保证地拍拍自己的胸膛。
“谁说我要回香港了?”她倏地睁大眼。
“你…不回去吗?”他语带挑衅,微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