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幻夜神行抬眼看她,扯出淡淡微笑。
“没有吗?”她反问。
“大概有吧!”他就这么离开,舒静不知会怎么想,七天来,他没有一刻不想起她的脸、她的气息,他很少这么想念一个女人,而她不仅破例占据了他的心思,还让他牵挂不下。
见他承认,雀利儿细眉一扬,又凑近问:“什么事?和女人有关?”
“你这小脑袋能不能歇一歇?别像个侦探一样猛盯着我行不行?”他被她的眼神惹得想笑,叹口气,走到吧台边,又倒了第四杯酒。
“什么人还是什么事让你变得这么沉重?幻夜,你现在看起来简直像个丢了心爱东西的男人,又痛苦又不舍。”雀利儿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幻夜神行一愣,脸色变得更深沉。
丢了心爱的东西?雀利儿的比喻为何像一拳揍进他心脏般让他又痛又喘不过气?
“搞不好被女人甩了,觉得没面子。”仇烈在一旁放冷箭。
“烈!”雀利儿瞪他一眼,警告他闭嘴。
“你遇见梦里的女人了?”总管随意地擦着杯子,却道出事情的本源。
幻夜神行看着总管,服了他了,从以前,他的心思从没有一次逃得过他的法眼。
“嗯。”“真的?她是谁?是敌是友?”一提到那个神秘女人,雀利儿的精神全来了。
“谁是敌是友?”迟到的雷掣推门走进,接腔问道。
“幻夜遇见那个梦中女了!”雀利儿马上回答。
“是吗?她是什么人?”雷掣也相当好奇。
“她叫舒静,一个和我一样能入梦的女人。”幻夜神行低头看着杯中金色液体,总觉得闻到一股百合花香。
“那她也有超灵力了?”雀利儿不放过任何疑问。
“应该是。”
“哇!那她和你不正好是一对?”雀利儿随口诌着。
“她为什么在中川的梦里出现?”电掣在他身旁坐下。
“她的身体借人了,所以她经常在梦里游荡。”幻夜神行又点燃一根烟。
“什么什么?什么身体借人?”雀利儿插嘴喳呼。“她体内还有一个双胞胎姊姊的灵魂,她们共享一副身躯。”幻夜神行简单地说,眼神在烟雾中显得飘忽。
雷掣和总管飞快地互递一个眼神,他们想的是同样一件事:舒静和幻夜神行的情况倒有点类似!
“有这种事?”雀利儿愣住了。
“那你分得出喜欢的是姊姊还是妹妹吗?”仇烈每次开口都语带挑衅。
幻夜神行睨他一眼,才道:“当然。”
他承认他喜欢舒静!总管与其它人面面相觑,没想到终于有女人让幻夜神行动了真心。
“喜欢她有什么好迷惘的?”仇烈继续道。
“是啊!喜欢就喜欢,你干嘛变得古里古怪的,一点都不像我认识的幻夜。”雀利儿咕哝着。
“你真的认识我吗?”幻夜神行忽然问她,一双利眸凝结成两簇没有温度的冷光。
雀利儿怔了怔,被他的反问及表情震了一下。
“我们认识的是你要我们认识的幻夜神行,至于你不想让我们认识的那一部分,我们当然陌生。”仇烈走到雀利儿身边,搂住她,以犀利的言词顶回去。
幻夜神行脸色一变,笑意从嘴角褪尽,仇烈虽然老爱和他抬杠,但他的确不是只头脑简单的四足动物,他一眼就看出他的伪装…
“你如果一直不去面对你自己,你的心就永远无法复活。”总管轻轻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