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片甲不留…”她兀自逞强地瞪着他。
“是吗?让咱们来较量一下吧!”说着,他像只野兽地扑压上她,攫住她粉嫩的唇,撩高她的上衣和裙摆,粗野地抚摩着她的娇躯与敏感地带。她神昏目眩地跌入被他扬起的欲火中,不明白身体怎会这么容易背叛自己,她连抗拒的念头都还来不及兴起,不争气的呢喃声已从嘴里吐出。
杨恕战栗了一下,原以为自己能理智地面对她,可是一碰到她柔软的身躯,他长久以来对她的恨意竟转化为强烈的渴望,直想用她来填满永不饱足的心灵。
扯去阻碍在他们之间的衣物,他再也不是那个斯文的杨恕,这一瞬间,他变回了当年那个被自己学妹恶意玩弄后怒不可抑的少年,那闷烧了十年的怒火,终于在此时冲破掩埋,熊熊燃烧,要和罪魁祸首同归于尽…
强有力的手抚遍她的全身,并且探进了女性的私密处,浑似个残酷的掠夺者,尽情地搜刮。
“啊…”她惊喘一声,被他的狂暴粗野吓醒了须臾前的迷乱,她忽地醒悟自己可能做了件最愚蠢的决定,她就算再怎么不屑爱情,也不能用这种糟蹋自己身体的方式来报复,而且,她隐约觉得,如果缝缤下去,她非但毫无所获,反而会失去更多…
几乎是反射性地想逃,她用力推开他,觉得心中深藏的伤口正在为她哀鸣。
“怎么?认输了?”他微愕地抬起头,有点讶异在她眼中看见慌张。一个情场斑手会害怕男人的触摸?她未免太会演戏了吧!
“不!我只是不想玩了…”她翻身想下床,四处找寻自己的衣物。
“慢着,没有这么便宜的事,这种两人游戏,一旦开始,就不是单方面能够喊停的,懂吗?”他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回怀里。
“我就想喊停,怎么?难道你想用强?”她傲然地瞪着他。
“你…该不会是害怕了吧?”杨恕挑起一道眉,讥讽地反问。
“怕?怎么可能?我从没怕过任何人!”像被踩到尾巴的小猫,她马上伸出了防卫的利爪。
“哦?那你干嘛要?我们的较量还没结束呢,朗青。”他说着不客气地摸上她用手半掩住的浑圆**,一副恶馋相笑道:“到刚才为止,你的身体比你的脑袋还要容易征服,这点,你感觉到了吗?”
“胡说!”她忍住从胸口传来的战栗,死不承认。
“我也很兴奋呢,朗青,我几乎快被你搞得发狂了…”他埋首在她颈眉处挑逗。
“你…”她不懂他火辣的表白有何用意,不禁一呆。
“你难道不想看看我在激情颠峰时会有何种表情?我倒很想看看你在我怀里化为一池春水的性感…”他几乎不留时间让她回答,第二波的攻势就紧接着开始。低头封住她的回嘴,他放缓了节奏,將她压回床上,以磨人的轻柔与细腻吻她、抚弄她,像在把玩着稀世珍宝一样,一吋吋地细细品味她身上的每一道曲线,那纯熟的技巧让人好笑地联想起A片中擅于挑情的男主角…
可是佟朗青笑不出来了,她知道她已往欲望的中心沉沦,在杨恕炉火纯青的煽惹下,她这位生手如何能敌?
轻声的呢喃和燥热的全身泄漏了她的生涩,二十五年第一次让男人碰她,她原以为会是在很不舒服的情况下完成,可是,在杨恕怀里,她意外地感受到她寻找多年的安全感,她漂泊多年的心,终于在此刻上了岸…
他们在激情中翻云覆雨,杨恕的掠夺到后来也变了质,他在快感全被释放之后才发现自己太投入了,对一个恨透了的女人,他似乎太过宽容。
可是,他的懊恼远远不及在看见床被上点点血迹时来得大,当他发现他竟是佟朗青的第一个男人时,一种莫名的惊悚火速地流进他的肺腑,震得他呆若木鸡。
被称为“爱情杀手”的狼女,竟然还是完璧?
怎么可能?
支起身,他盯着瘫软在床上,发丝散成一片网的她,霎时分不清自己在想着什么?
“你那是什么表情?不满意还是太满意?”气息稍平后,她的嘲弄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