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官凛心里，这样一个命题竟然让他无从着手。

上官凛盯着董清秋好半晌，他从来没有如今天这样细致地盯着一个人看，或者说即使他盯着别人，脑里想着的也绝不可能像今天这么简单，简单到在想董清秋到底是不是一个男人？

上官凛这一想，直觉得自己脑门一，恨不能抖一抖。

上官凛扫了一董清秋。他倒还真是会顺着杆就往上爬了。只是越看越不觉得前这人是轩辕季的徒弟。怎么瞧怎么就不对劲。

这个念在上官凛脑里划过的时候，把自己吓了一。他每日思量人心底想些什么，盘算着什么，常常是算无遗策，可今天居然会用自己的脑来思量这么一件可笑的事情。

他睛有意无意地瞟了一还堆在自己面前的女佛像，再看下的薰清秋，目顾盼，神采飞扬，本来神恹恹的，此刻竟然完全像换了一个人，即使屋里光线不够，却还是能看到董清秋地两颊有着淡淡的红。

薰清秋这模样都被上官凛冷收于底，只是此时的他不是惊叹于薰清秋看到黄金便兴奋的俗不可耐，而是不知为何想到了刚才老太监所说的男女区别。

薰清秋嘻嘻一笑。“好歹我也是轩辕先生地传人嘛，不博闻广见怎么行？”

薰清秋这时候正手里挲着那快佛。摸着快佛那温的胳膊，薰清秋用一无比惊叹：“这到底是什么材质。居然能把肌肤地觉得这么真！天呐，太大了！”

上官凛无意识地看了看佛像，那女满目羞，羞怯里有着一淡淡的喜悦和渴望，怎么瞧这神情和董清秋都有相似。不对，不是神情相似，而是…觉。

香？男人上会有什么香？

是的，明眸盼，朱皓齿，玉指素臂，就拿面相来说，尽董清秋眉阔鬓宽，比之佛像有了分明的棱角，可整个脸瞧去还是柔偏多，加上肤红晶莹，原来只不过觉得董清秋在男人当中属于另类，可是今天瞧着，只觉得董清秋与这佛像，不，是女，有不少共同之。

上官凛对于董清秋很是无语，尽能耐着听她把这些东西听完，却也不正面回答她的提问，只是冷冷说“你知的东西还真是不少。”听不到底是赞叹还是批评。

薰清秋像不像男人？命题看似无稽，却让上官凛越看越迷惑，越瞧越觉得蹊跷。只是倘若薰清秋不是男人，那又会是什么？

再一回忆，那日与董清秋在床帏间咫尺相隔，只顾着张，现在想来，薰清秋的上似乎有着一淡淡地幽香，那香味和明月松等风公哥的熏香似乎不大相同。就像…像是香？

冬日里董清秋包地严严实实的，自然显不什么婀娜地曲线，可是上官凛仔细一回想，印象中地董清秋纤瘦细足，原先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可今日想来却是格外地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