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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方面的专家,他和对中国葯理有研究的哥哥高墨都对医葯毒品很在行。
“吉尔辛吉告诉我,东堂集团的人对地狱草很有兴趣。可是他们尚未获得进出布斯坦买卖的权利,怎么可能会有地狱草流出国去?”她低头细想。
“这就是联邦调查局要我接近东堂毅的原因。那个家伙似乎早就和布斯坦中的某个人物有往来,以走私的手法获得地狱草,再加工制成麻葯和毒品销售。新任布斯坦国王吉尔辛吉很重视这个问题,他的追根究柢引起东堂毅的不满,所以才会请我‘修理’一下这个碍眼的年轻国王。”
“而你真的要杀了他?”她急急地问。
“没有,但我得演得逼真,好博得东堂毅的信任。”
“你的确演得逼真,你伤了他!”她有点生气。
“说真的,我一直不知道跟在他身边的王后早就换人了。昨天当我瞄准好目标时,竟然看见你,还真把我吓了一大跳呢!”静羽的易容术果然厉害。他跟踪吉尔辛吉这些时日,都没有发现破绽。
“我…这其中有些原因,让我不得不扮成布斯坦王后…”她支吾着不知如何解释。
“我看见你们两人拥吻。你爱他?”高砚直接地问。
静羽的脸又红了。她的血压很少升得那么高过。
“我…我…我不知道。”她又语塞了。
“老天!这是我认识你以来,第一次看见你脸红。别否认了!你是真的爱上他了。”高砚像发现新大陆般大叫。
“就算我真的爱上他,我也不会告诉他。”她捂住嘴巴,抑郁地说。
“为什么?就因为他的身份?”
“嗯,我们之间差太多了。”她转头看向窗外。
“别想太多!是你的绝对跑不掉。”他伸手揉了揉她的短发。
“等等!你说你昨天知道是我还向我开枪?”她又想到重点了,马上揪住他的衣袖。
“喂喂喂!我在开车吔!我的枪法很准啦,吓吓你们而已,顺便演戏给身旁东堂集团的跟班看。”他方向盘差点打滑。
“吓吓我们?吓我们怎么会伤了吉尔辛吉?”她不放手,用力扯着。
“是他故意扑向子弹的弹道的。”他哇啦啦地大喊。
什么?她楞了一下。
“怎么可能?”她胡涂了。
“我说吉尔辛吉是个厉害的角色,从我射出第一发子弹,他就回头盯住我的藏身处。等我又开了三枪时,他故意用他的手臂去挡子弹,让自己受伤。”
“荒唐!他干嘛没事做这种傻事?”她一点也不相信。吉尔辛吉哪会笨得自己去挨子弹?
“他可能在玩着什么把戏吧!或者,他受了伤,可以轻易软化某个冷血女人的心,让她同情。”高砚笑得贼贼的。
“你是说…”她有些明白了。吉尔辛吉在耍伎俩!
“我什么也没说。”他耸肩。
这会是吉尔辛吉的苦肉计?她觉得不可思议。他该不会打算用这招骗她去布斯坦吧?
“在想什么?”高砚问。
“没什么。”
“吉尔辛吉国王大概非常钟爱你。”
“你别胡猜!”她轻斥道。
“我才没乱猜,不然他不会派人远远地跟踪你。”高砚又看了一眼后照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