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剩下的事情由我处理。”旋即,他朝武夫们领首。
武夫们立即往宋星脉与芸儿的方向走近。
“冷玉郎,你竟敢关我!”宋星脉眼见两名武夫站在她的两侧,她不禁膛目以对。
他望着她,淡然一笑。“关这一字未免说的太过,我只不过安排了一间安静、舒服
的地方给你们居住,再说,我关的又不是你,是你家“小姐”不是吗?”
一句话堵得宋星脉霎时无言,她气闷的瞪著他手中的玉鞭,又瞪向欲言又止的芸儿 。
冷玉郎挑眉轻笑,坚定的下令:“将她们带至云萱阁。”
“是!”武夫们随即动作。
“你们敢动手试试!”宋星脉瞪向欲动手的武夫们。
武夫们回首,接收到冷玉郎的暗示,随即两手一架,宋星脉活生生的被捉了起来。
“你竟敢这么对我!”她怒瞪著冷玉郎。
“得罪了,小丫鬟。记得好好看着我的[夫人],莫让她跑了啊!”“你该死!”
冷玉郎只是淡笑,随即转身,不再理会她,朝著大厅缓缓走去,手里把玩著玉鞭
,似乎嘲笑着她的熊熊怒气。
“浑蛋冷玉郎,下次见到你,我绝对会杀了你!”
闷在房里整晚,一大早宋星脉便不耐烦的丢下芸儿,迳自走出了云萱阁。
一路走走晃晃,却是越走心越烦闷。
为什么师父会把她许给了这么个夜郎自大、虚伪的烂小人?
想不通,理不透,她索性一屁股坐上了莲池畔,看看能否因瞧瞧纯净无瑕的雪莲而
心静些。
然,老天似乎不从她愿。
才一落坐,冷玉郎的声音却无端端的冒了出来。
“小丫头,抛下主子不管,来这里赏花啊!”轻扬的嗓音,落拓的表情,那不断扇啊扇的折扇更教她看了心烦。
她扯扯唇,笑容却难看得紧。“恕不也挺闲情逸致的,抛下新婚娘子不管,前来赏
[花]。”她反唇相稽,眉眼中净是轻鄙之色。
“家花哪有野花香,更何况,越是在艳阳底下绽放的花儿,自然更见其珍贵,更让
人心觉畅然。”他睐著她,意有所指。
宋星脉顿感气凝,瞪视他的眸子闪著薄怒。
好个狼荡子!竟敢拿她这朵娇艳小花暗拟为低廉鄙俗,那他是什么?
一株大烂草!一株见不得世容、引人唾弃的大烂草!
见她气嘟嘟、红咚咚的腮帮子,冷玉郎淡撇嘴角,蓝眸闪烁著戏谑与轻佻。
“小丫头,你看起来似乎不对劲?”他明知故问,就爱看她气呼呼的可爱模样。
见他唇色的得意笑容,宋星脉蓦起身。
“上哪去?”他伸长手,明摆著不让过。
“如你所料,我不舒服,所以我要回房去。”见眼前过不去,她往旁闪开,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