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

“那将军…”悄悄咽了。“一定很生气吧？”

慕容勿离轻轻叹息，明白她完全不懂这方面的事。“你只要告诉我过了多久，我就不再问其他的了。”

“咦？”立时忘了羞怯，弱柳惊慌地扭过来“为什么？弱柳病了吗？”

“弱柳，把红还有另一个丫说给你听的话统统告诉我！”

“因为…因为弱柳在那边比较安心嘛！”

“好，那你继续踩，一边告诉我为什么你要住到狗舍里去？”

“那是…不开心？”

“没那觉。”

“但是…”

垂首扯着裙裾扭了好一会儿，弱柳才嗫嚅：“十…十来天了。”

“全

慕容勿离摇摇。“完全没有。”

弱柳哦了一声，很自然地退开一些，因为慕容勿离的很长。“将军好呢！”她扭向后好奇地打量放在她后的：脚丫也好大喔！

“委屈？”

“可怜？”慕容勿离失笑。“唔…或许有一吧！你会同情我吗？”

“可怜？”

“嗄？”

“你这个月月事来了吗？”

弱柳也噗哧笑了。“将军，您真是好人耶！”他不但不似那一夜印象中那般可怕，而且好温柔、好有耐，脾气也好好喔！倘若是婆婆，早就活活把她打个半死了！

“不，不是，是…呃——等大夫看过你之后再说吧！至于现在…”慕容勿离突然翻趴在胡床上。“我记得你说过你会，来，帮我一下。”可是他等了老半天却等不到半只苍蝇蚊，他不觉诧异地往后看去，却发现她垂首贴在墙边一动不动，好像墙上挂了一幅人锦绣。“怎么了？”

“不舒服？”

“可…可是倘若弱柳下手轻一，婆婆…婆婆也会骂…”

慕容勿离缄默片刻。

“将军要睡了吗？”她已不再害怕，但有张，因为他是男人。虽然两人已有过肌肤之亲，她却仍是懵懵懂懂的不甚理解，事实上，她甚至不太记得那天晚上他到底对她了些什么，只记得她好张好张，而且他痛了她，也使她血了，不过翌日就没事了。因此对她而言，虽然他已是她的夫君，却也是个陌生的男人。

脚步顿了顿，旋即又继续。

“将军！”弱柳不依地嗔，连颈都红了。“这姑娘家的事，男人不合问的啦！”

“不，不是病，”慕容勿离忙温言安抚她。“这是喜事，怎会是病呢？”

“真的，因为你的重量刚刚好，所以踩起来很舒服。”

慕容勿离这才侧过脸去告诉她“很舒服，如果你动作快一的话会更舒服。”

“有累，不过还不想睡。”

听他说得决，弱柳依然又踌躇了好半晌之后才脱掉绣履爬到胡床上，然后扶着墙，战战兢兢地踩到慕容勿离背上走了两步。

“还没啊…”若有所思的目光定在弱柳腰，慕容勿离喃喃：“过了多久了？”

“婆婆…婆婆每次都说弱柳好用力，一定…一定是故意要掐死她…”

慕容勿离的笑容愈加温和了。“那么你愿意到好人边来坐吗？”既是他的妾，总不能躲他一辈吧？

了，不过，这回她的恐惧和不安都已不存在，有的只是惭愧与歉然。“对不起，将军，红说得不太正确，害弱柳冤枉将军了。”

慕容勿离叹了气，又把脸埋靠枕里。“现在就算有人拿椅砸我我都嫌太轻了，你怕什么呢？”

“还没…啊！”漫不经心地作回答后，弱柳才察觉他问的是女人家的私事，不禁赤红了脸，迅速回过螓首来羞赧地瞟他一，再回向另一边，避开令人尴尬不已的窘况。“将军怎么可以问弱柳这问题嘛！”

“十来天了？”慕容勿离扬起惊喜的笑容。“那年后若是还没来，就得请大夫来帮你看看罗？”

见她一副彷佛刚砍了他一刀，又掐死了他的脖似的自责模样，慕容勿离不觉莞尔。“确实。”

“快上来，我还有话要问你！”

“喜事？”弱柳又换上一脸茫然。“什么喜事？谁要成亲了吗？”

“哇！”弱柳惊叹。把人踩在脚底下的觉也很舒服呢！

“欵？”惊。“将军，你会被弱柳踩死的！”

笑容冻结了一刹那，可也就是那么一刹那，弱柳便起走向他，在胡床的另一落坐，两人中间尚隔着两座炕几。慕容勿离见状，只是笑笑并没有再说什么，待她拉好裙裾坐稳后，才脱下乌履抬起双伸直放在胡床上，让自己以最舒适的姿势倚躺在靠枕（古代称隐，好像不怎么好听，所以还是叫靠枕吧）上。

“脱掉你的绣履到我背上来踩一踩。”

“耶？”弱柳好惊讶。“真…真的吗？”

“我又不是姑娘家。”

“够了！”自靠枕里传的声音闷闷的很奇特。“脱掉你的绣履。”

“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