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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暑假过后,衣若芙已经是大学四年级的学生了。大bu分的必修课程都在大一到大三这三年,所以到了大四,必修课反而不多。为了凑足学分,有些同学会选修一些非主修科目,或因自己的兴趣、课程内容活泼而决定。因此同学们称这些为“营养学分”
“企业与社会”就是她的死党兼室友——风铃,口中“很补”的营养学分,所以她也就顺应民意跟着选修了这门课。
老师的上课内容多半是探讨一些现今企业主的用人哲学及人生观。由于老师本shen对禅学及命理方面也多有涉猎,因此也会在课堂上探讨一些这类的话题。像现在,老师正口沫横飞地与同学讨论“面相观人术”
“一般企业在招募人才时,人员的稳定xing通常是一个很重要的考量依据。而一个人的稳定xing及忠诚度也可以从他的面相显现chu来。”讲师看了台下的学生一yan,指着某位同学。“像这位同学,yan光闪烁、yan神迷惘,表示心xing未定,稳定xing不够,很难在同一工作岗位久任。”
“老师。”有位同学举手发问。
“请说。”
“那么从一个人的面相可不可以看chu这个人对gan情的态度及忠诚度?”
“当然可以。”讲师笑得一脸得意。“我来举几个例子。”
他看了同学们一yan,yan光锁定在有着一张圆圆脸dan的风铃shen上。
“就拿这位同学来说吧,她将来必定会是一个对另一半从一而终的人。”讲师指着风铃对其他同学说dao。
“哦?我吗?”风铃眨了眨yan,转向坐在她shen旁的刘维德。“阿德,镜子给我。”
“老师,你怎么能这么肯定?是依据什么判断的?”另一位同学章玉宇也举手发问。
“不信,我们可以来求证看看。”讲师再度转向风铃,看着风铃正盯着镜中的自己左看右瞧那gu认真的模样,不觉莞尔。“这位同学,你说,你将来会不会对你的另一半从一而终啊?”
实在看不chu自己的脸上到底哪里可以看chu自己有从一而终的迹象,风铃干脆收起镜子,不再研究。抬起tou,对讲师甜甜一笑。
“当然啊。我对“每一个”另一半都会从一而终啊。”她特地qiang调“每一个”这三个字。
幽默的回答引来班上同学的哄堂大笑。
讲师一开始也为她的回答gan到一阵错愕,随即意会到她的顽pi反而咧嘴一笑,并不因为她的回答而不悦。
“也算是从一而终的一zhong吧。”讲师自圆其说。
“也许吧,至少目前为止,我的观念是如此。”
风铃仍是大言不惭地歪理满天飞,倒教旁边的刘维德看不下去了。
“铃,别跟老师开玩笑。”他轻轻拉拉她的手,小声提醒。
刘维德对风铃的亲密举动全看进讲师的yan里,他很好奇这两个人的关系。
“这位同学是…”他看向刘维德。
“哦?”果然如他的猜测。
只是他没想到大方承认的不是男方,而是女方,而刘维德只是在他询问的yan神下,以礼貌xing的微笑点tou来回答他。其实这两个人还真的是很相pei,女的活泼,男的内敛,一动一静,完mei的互补组合。
“老师。”章玉宇再度发问。“我不认为现今的社会还适用从一而终的观念。”
“哦?怎么说?”讲师对他提chu的反驳颇gan兴趣。
“所谓人往高chu1爬,每一个人都有权利选择最好的,如果只是迂腐地遵守从一而终的信条,守着一个不是对自己最好对象,那岂不是误了自己一生?”章玉宇说的toutou是dao。
“你这么说,也有几分dao理。”讲师对他的话并不完全否定,但是也不给予绝对的肯定。毕竟gan情的事,是不能用事业上的利己原则来衡量的。“但是石tou不见得是愈捡愈大颗,骑驴也未必能找到千里良驹啊。”讲师希望能给他一些修正,不愿他的观念太过于功利。
“至少还是有机会不是吗?有机会就要试着把握。”章玉宇刻意看向风铃,音调也抬高了一些。
“所以章大少有两句名言。”班上另一位同学看不下去了,王昱之——也就是衣若芙的死党之一兼系hua——她忍不住开口:“上联是莫为一颗树,错失整片林。下联是:弃守一枝hua,坐拥桃hua群。”
“说的好!”风铃拍手叫好。“那横批就是:朋友妻,不客气!”她不客气地火上加油,与王昱之两人一搭一唱,默契十足,引来班上又是一阵大笑。
“小铃铛,你——”章玉宇的脸黑了一半。
风铃则是朝他扮了一个鬼脸,教他哭笑不得。
讲师则是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对于风铃的妙语如珠很是欣赏。同学叫她小铃铛,那她会不会是…
“这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讲师在同学们的笑声稍歇时,询问风铃。
“我?我叫风铃。”
“原来你就是那位解了陆教官千年“寒”毒的风铃。”果然是她,很xi引人的女娃儿。
“正是本女侠!”
风铃说的一脸得意,教其它同学干呕声不断。
课堂上热络的气氛并未影响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