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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骨长歌一阙恨情(2/5)

“我相信你不会。”

“当今王上是景妃的亲生,他怎会让你为人呢?”怎么也算是娘家人啊!

然,自打十多年前,景妃暴毙,大哥战死,西陵家获罪,他忙着转移安置家人,确是将蒙家小女儿拂景忘得很彻底。

“把你带去见沧江殿下,让他杀了你。”她满面正经,看起来不像是玩笑。

他隐在屋脊之上,东瞧西看,老半天没摸着门。正想跟着某个青衣人的行路线四看看,偏一抬瞧见了一张他以为自己早已遗忘的面容。

自家侄伤了。

想来又不对,遣风虽然没有明说,却也用沉默承认了自己的份。可他更明确表示自己是斜日殿下手中的一把刀,一把用来灭掉西陵家族的尖刀。

许多话拂景不愿提及,且此时也不是说话的时候“跟我走。”

西陵客不声了,曾经两家人也是往甚密。西陵客在西南边陲得什么异乡他国的好东西都给拂景预留一份,他上几衣衫的浮绣,钱袋上的装饰都是她一针一线细细绣,二人也得如自家兄妹一般。

她这么说,西陵客倒是轻松了起来“还记得我是西陵家的人,你果然是拂景小。”

照他对黑衣杀手的了解,谁养的杀手跟着谁,若想找到遣风就得去斜殿。可偌大的殿阁上哪儿找一个渺小的黑衣人呢?

她这话倒提醒了西陵客“你怎么会…你怎么会成了人?”她的份原是银衣仕族,她的贵为王妃,即便病故了,好歹她也是当今王上的小姨,怎么会落得这番下场?

“莫要谈我的事了,你上这伤…”拂景

没有理由啊!

“去哪儿?”

这些年,遍寻不着她的踪迹,她竟和遣风一样留在了里?

一个又一个疑问纠缠着他的脑,想得脑仁都痛了,还是寻摸不着答案。

他不由得开始怀疑,那张熟悉的脸真的是他曾熟悉的遣风吗?莫不是人有相似,却并不是同一人?

“还有人会惦念着我是怎么过的吗?”拂景淡淡地开。不是责怪,没有怨愤,甚至连叹都算不上,她只是这样说了一句。

西陵客望着她熟练地端盘、接盆,看得痴迷,看得忘记了自己正陷险境,随时都有可能被抓住杀的危险。

“我以为景妃故去以后,你已嫁了人。”没想到她一直留在里,还降了青衣人。这不符合常理啊!

“现在是青衣人拂景。”她纠正着他的称谓。

当初被先王灭杀的遣风没有理由直到如今仍活在世上,更没有理由换上黑衣成为斜日殿下的杀人秘,最没有理由亲自动手灭掉自家血脉。

他这一句于多年来中为仆为的她胜抵万金。

幽蓝的烛火懒懒地跃着,西陵客左右看了看,纵向不过二十来步,横向还略窄些,这就是拂景在中的一席之地了。

“这些年你就在这儿过的?”

还不止如此,若非手下听到动静,飞扑上来救他,现在他已横死在自家侄的刀下。

她在里?

“别声,我没有恶意。”

“你竟敢擅闯王?!”先开的倒是青衣人“十多年前,西陵家的人就该从这世上绝迹了,你反倒送上门来?”

走在前的拂景也不回地轻声问:“不怕我真把你给殿下?”

西陵客却一刻也不曾犹豫,跟着她往里走。

西陵客反复调着,在确定她的神已然平静之后,他才缓缓地松开手。对视的二人虽少了初见时的惊慌失措,却仍是惊魂未定的模样。

将镇上的事代完了,他便飞,将一黑衣藏在漆黑的夜里,奔赴他多年未去的一个地方,一个抛弃了整个革嫫家族的地方——王

西陵客生怕她大惊之下失去理智地叫声,飞下屋脊,抬手捂住她的嘴,将她拖到了黑暗之中。

最好的办法是找可以回答问题的人,直接问个清楚。

正忙着手上活的青衣人似察觉到有一的视线盯着自己良久了,她猛地抬起顺着那目光的来源望去。这一看不打,她竟倒气,两个人的视线撞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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