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曲玲珑无奈地再叹了气。

她从来不知四个妹妹会那么讨厌、排挤她，原因竟是自于娘的胜过四人的娘亲；但诚如她方才所言，那又如何呢？依然留不住爹的心；爹的心、风，见一个一个，终是伤透娘的心。

四人一听，脸上青白错。曲玲珑言下之意，就是她们日过得太过挥霍，间接掏空府里的钱。

“大姊，你方才在大厅上所说的都是真的吗？咱们府里真的快没钱了吗？”曲玲玉再次确认。

她恨透了她一脱俗的气质，明明就没有她们四人的貌，却在气质上胜她们四人一筹。更不愿承认的是，即使她上无华丽的首饰相衬，那自然形于外的幽雅气韵，却比她们四人更惹人注目。

“是啊！正所谓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大姊你上这支金步摇样式太过朴素简单，一看就知是跟大家挤在小摊贩前买的。你若是缺了象样的首饰，二妹我倒是可以大方地借给你。”曲玲仙目鄙夷，扫视她一。

“大妹，有事吗？”曲玲珑平静地问着带的曲玲玉，瞧着四人的模样，也知绝非好事。

“谢谢你。以后我也有一个好妹妹了。”曲玲珑动地握住她的手，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我累了，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先下去吧。”

“大姊，或许我们钱得太过了，但至少我们几个走去还不至于被人说闲话；但你瞧瞧自己从到脚，竟没有一件上得了台面的首饰，去外可别说你是我们曲家的大小。”曲玲玉仰起丽的脸，冷讽地讪笑。

“我没事。”曲玲珑望向远方，双眸中有丝沉痛。“明珠，你说过你家中有一个妹妹，虽然不常相见，但与你情极好，是吗？”

“大姊，请留步。”

曲玲玉不悦的目光打量曲玲珑全上下，发现她上的首饰尽是自廉价摊贩所卖，原就不够丽的脸，更无华丽的首饰搭，这副寒酸模样，还真是丢尽她们曲家人的脸。

“大小，你没事吧？”明珠担忧地看着她。每次四位小来找大小总没好事，最后都会害得大小心情低落好一阵。

“你敢说你从来没有看不起我娘青楼，还有三娘原是寡妇，我们几个人的娘亲，比不上大娘名门？”曲玲玉咄咄人，将心底的怨恨一古脑儿倾而。

“站住！曲玲珑你别老是摆一副在上、瞧不起我们的模样。虽然我们几个人的娘亲比不上你娘好，但那又怎么样？到最后大娘还不是不受，自个儿选择遁空门去了。”

“大小，如果你不嫌弃，明珠愿意当你妹妹！”明珠不舍地急。她明白大小其实从未看不起其它四位小，相反地，还十分关心她们，所以在每回遭受她们无情的对待后，才会如此痛苦。

“二妹，多谢你的好意，但我不需要。你们要的答案，我已经给你们了，若是没事的话，我想回房休息了。”曲玲珑无意与四人多谈。她与这四个妹妹向来不亲，见了面也跟仇人一样，倒不如不见来得好。

曲玲玉忿恨地瞪着她一沉静从容，即使没有像她们四人的貌，但那举手投足间所散发的幽雅淡然，却像极了大娘，总教她们几个不由得自惭形秽，也难怪娘会那么讨厌她了。

气不善的叫声。

“你们…”明珠再也听不下去了，正准备替自家主抱不平，却被曲玲珑给拉到一旁，只能气急地瞪着两人。

“我从来没有瞧不起你们。你们是我的妹妹，我为何要看不起你们？”曲玲珑叹了气，为这无谓的争执到疲累。

曲玲珑停下脚步，回一看，后站着她的四个妹妹，个个丽的脸上皆无一丝善意。

曲玲珑独自走静心苑，那孤独纤细的背影让明珠忍不住又落下泪来，暗自在心中决定，四位小不懂得珍惜大小的好，那她会好好地照顾大小，让大小心底不再有遗憾。

“最好真如你所言。我们走！”曲玲玉得到想要的答案，不愿再多停留，吆喝着三个妹妹趾气扬地离开。

“是的。每回我回去，她总会腻在我旁，吵着要和我说话。当我要离开时，她总会哭哭啼啼，要我常常回去看她。”明珠看了旁的主一，忍不住红了眶。

“没错。只要你们少上几趟珠玉阁，大家省吃俭用，府里还能支撑个几年。”曲玲珑照实回。

“是吗？这就是姊妹之间的情吗？”曲玲珑双眸微敛，粉上的笑容有丝苦涩。“比起你来，我有四个妹妹，但她们个个当我是仇人般对待，这姊妹般的手足之情，这辈我大概是注定没有福分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