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眼瞪向心目中的万恶年兽,认出他肩上那头飞禽就是在高昌见过的灰鹫。
他就知道不该让青青与年昕敖这头万恶年兽单独相处!
很偏心的烈随泽完全忽视年昕敖手掌上淋漓的鲜血,只关心着过青青微红的眼。
“没有,不关阿敖的事。”过青青别扭地咬了咬唇,觑向那看来就惊心的伤口。
“泽哥哥,阿敖受伤了,先帮他包扎…”
“啊?你受伤了?”烈随泽狐疑地打量年昕敖上下,发现他肩上的灰鹫喙子上有几点血迹,该不会…“哈哈哈!连你养的鸟都想欺负——哎唷!青青妹妹你做啥咬我?”
他喊痛地甩着手。
过青青露出森森白牙瞪着他“泽哥哥,你再嘲笑阿敖我就不理你了!”
“青青你——”可恶啊!青青妹妹不知道谁才是真正对她好的人吗?那头人面兽心的臭年兽会比他疼她吗?年兽有的只有食人的欲望!
不行,青青妹妹需要洗脑!不能让她再跟这头臭年兽接触了!
过青青拉下腰间的手绢包上年昕敖受伤的手,一抹心疼紧紧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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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幺弟,你给甩了。”烈随恩很没兄弟爱地嘲笑。
适才在园子里发生的事他们都看见了,而且从头到尾,一清二楚,不过却不打算发挥同胞情安慰明显屈居下风的幺弟。
“娘会很失望的。”烈随先说道。
烈母早将过青青视为四媳妇的不二人选,喜欢得不得了,烈家兄弟也乐观其成。
幺弟成亲之后,至少可以堵上烈母的嘴一阵子,别再把美女图拼命往他们书房丢!书房是用来议事的,而不是堆放虚假图像。
可这个愿望看来要难产了…
但幺弟并非毫无希望,人和兽,聪明人都会选人。
“青青妹子究竟和年兽是何关系?”烈随祖问出重点。
看他们的亲密,早超出救人与被救的关系,过青青对年昕敖特别信任,两人似乎有种旁人不了解的默契存在,把他们与幺弟隔开。
莫非…青青根本是与年兽一伙的?
烈随泽听出兄长的弦外之音,面色铁青“不可能!青青是清白的!她来汴京是为了寻亲。”
“亲在何处?”烈随祖问道“青青住下许多天,却不见她有寻亲的动作。若她真要寻亲,凭借着烈火镖局在汴京的人面,很快便可以找出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