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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竹亭里,凌允飞懒洋洋的伸展四肢,悠然享受凉风拂面的快意。
方才一场潜心练气,内息运转小周天一周后,全shen热汗淋漓。他知dao内功因而更进了一层,之前xi纳的他人内力已完全rong入自shen。
这个竹亭是他最喜爱的地方,满园翠绿的青竹,在微风的轻拂下沙沙作响,别有一番韵味。每每练完功后,他便会携三亚酒,独自到这竹亭里小酌一番。
冥霄岛是个血腥丑恶的地方,就连呼xi的空气都令人作呕。惟有这片竹林,勉qiang可以让他暂时忘记这里的丑陋和不堪。只要是待在这座岛屿上,除了练功的密室外,他惟一liu连的地方就是这里。
冥霄岛只是北方海域的一个小岛,当年何不屈意外觅得冥霄九诀后,远避中土,寻到这样一个未开化的岛屿,专心修练神功。这个岛便是那时取名为冥霄岛,虽然离中原也不过半日的船程,但由于岛旁暗藏激liu漩涡,一般人倒也不易到达这个地方。
凌允飞不爱待在这个充满丑陋的冥霄岛,每个月除了固定的练功时间,其它时候,他宁愿到中原四下游dang。前几日他由外地回到冥霄岛,却也带回一个有趣的消息。
他的嘴角噙着一个若有似无的微笑,悠然地斟了一杯酒,拿着酒杯在真端嗅了嗅,才慢慢的饮下。
他有zhong预gan,未来的日子似乎会有趣多了…
“师哥!”何丹若轻快的步伐chu现在竹亭的范围。
凌允飞皱皱眉,方才的好心情消失了。
这个师妹愈来愈惹人赚,明知他不喜他人打扰,却总爱chu现在他四周。以前或许还有几分顾忌,但近来却愈来愈大胆了。或者已经有恃无恐?
这座冥霄岛虽然是他两人“相依为命”的地方,但可不代表她可以如此肆无忌惮。
“师哥,你一回来就待在密室里练功,人家好久没看见你了。”何丹若爱jiao的嘟起嘴,语气里仿佛真有那么一丝委屈。
“有事?”凌允飞懒懒地睨她一yan。
何丹若眨眨yan,一脸的神秘兮兮。“上回师哥赏给我的那七人,丹若不负师哥所望,已经zuo了最有效的利用。”
凌允飞微蹙眉tou,冷冷的望着她。
何丹若笑着拍拍双手,远远的,几名nu仆拉扯数人来到跟前。
“师哥,你瞧。”她指着一排七个被锁链铐起的人。“就是这七个人。”
只见那七人踉跄的步伐勉qiang走到此地,终于不堪伤痛疲惫,ruan倒在地,个个脸上狼狈凄惨、遍ti鳞伤,惨不忍睹,哀嚎shenyin的声音让人全shen起了恐怖的颤栗。若不是shen旁几名nu仆半扯半拉,手中拿着带刺的pi鞭cui促,想必这几人也无力行走半步。
在前后牵扯铁链控制这七人的nu仆脸上布满恐惧和不忍,却也有几分庆幸。若不是这七人让主子试毒,很可能这悲惨的命运就要落在自己tou上。何丹若一脸得意,笑咪咪的指着倒在地上蜷曲成一团的“试毒人”
“这人中了我的‘腐肌wan’。”
只见她指的那人全shen肌rou溃烂、shen可见骨,恶臭的nong1血引来数十只蝇虫,有的在上方围绕打转,有的附在pi血上xiyun,而那人只能虚弱的吐chu几声破碎的shenyin,却无力赶走shen上肆nue的蝇虫。
“这人中的是‘蚀骨丹’。”她笑yinyin的指着另一人。
而这人shen上至是一条条指甲抓chu的血痕,此刻早已两yan翻白,全shen痉挛不已。外表看来似乎没有太大的损伤,然而全shen摊ruan有如一团烂泥,似乎ti内支撑的骨架已被chou去一般。
她又指另一人。“这个人中的是‘寒冰lou’。”
这个中寒冰lou的男子在炎热的夏令时分,shen上穿着厚重的pi袄,仍然抖嗦得像在极寒之地,双手jinjin抱住双肩,蜷曲成一团,颤抖不已。shen上笼罩一层白白的薄霜,双chun发白,不住喊冷。
“这个呢,刚好和寒冰lou相反,中的是‘火焰毒热’。”
只见她指的这人shen上的衣衫已经被扯尽,大半的肌肤暴lou在外,shen上仿佛被烈火烧炙过,起了恐怖的疙瘩,而伤口还不停冒烟,转瞬间,另一chu1完整的肌肤又升起一丝白烟,仿佛一把无形的火焰在他shen上烧烤似的。他的双chun干涸破裂,甚至连乞求清凉水run的声音也发不chu来,想是hou咙也已烧灼了。而他发颤的指尖还想扯下shen上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