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他都是夜晚才来看她。再加上她已经出来一整天了,他却不知情,可见他是一早就出门了。
“府里没有你陪我,还不如在外头来的快活。”他讨厌待在云府时那种被监视的感觉。
“没有我陪,你也是能逍遥自在地过活…”云芸语含埋怨,停口不说了。
她想说的是,那她呢?
为什么没有他陪伴的时候,她的心便彷佛少了什么似的,空荡荡的,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
看来,这场靶情的角力赛,谁胜谁负,似乎已经非常明显。
“怎么了?”耶律夙伸手欲抚上云芸有些苍白的脸庞。
云芸头一偏,躲开了。“我只想问你一件事,问完就走。”
云芸怪异的神情,令耶律夙察觉一丝不对劲,等著她问。
云芸深吸一口气,平息心里的不安与紧张。“你到云府的目的是什么?”
耶律夙扬眉一笑。“原来你想问的是这件事,云劭是龙腾镖局的总镖头,我找他当然是为了托镖。怎么?云劭没告诉你吗?”
“除此之外呢?还为了什么?”这个答案不是云芸想知道的。
当然是为了夺取你的贞操!但是这句话耶律夙不可能说的。“没有了,我的目的其实很简单。”
他不知道云劭到底对云芸说了什么,才会让云芸突然问起这件事。不过,以他与云劭的“交情”,肯定不会是好话。
既然如此,他必须选择最“安全”的说法。
云芸震惊地向后退了一步。“就这样?”那她呢?他又将她放在哪里?
她宁愿听到耶律夙真的是为她而来的,至少他曾经为了她用心计较过,也不愿意听到这个比云劭说的更令她无法接受的答案。
他只是来托镖的?无关报复,更别说什么利用她、引诱她了。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是她自己太痴、太傻。他只是一时无聊,逗逗她、闹闹她而已,她便一厢情愿地坠入情网,殊不知他根本不将她当作一回事。
“那托了镖之后呢?你是不是要马上离开?”
“当然。我与云府非亲非故,总不能一直赖在这儿不走吧?”就算他想住下。云劭也不会同意的。
云芸笑了,笑的凄苦。笑的乾涩。
好一句非亲非故,光是这一句话便足以代表耶律夙的心意了。
“那…我呢?你会记得我吗?”云芸还是忍不住问出口,她想听到更明确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