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了?自他昏迷后,已经过了五天了吗?却仍遍寻不到她的踪迹,她到底到哪里去了?
“你在咒我吗?”耶律夙眉一拧,这葛楚总是不怕得罪他。
葛楚中闪过一丝笑意,看来皇
真的
上那位姑娘了,希望上天能保佑这位姑娘平安无事才好。
这声音…耶律夙睁开。“让他
来。”
不一会,急促的脚步声赶到。“抱歉,冒昧打扰,在下云劭,因舍妹前几天掉下山崖,我等找了几天仍无她的下落,方才见几只獒犬,恳请相助,此大恩大德,云劭铭五内,愿效犬
之劳,结草衔环以报。”他
知如果有嗅觉极为灵
的獒犬相助,或许云芸就有救了。
“皇…”
“放开我,让我见见你们的主,我有要事相托。”不远
一个嚷嚷的声音让耶律夙
眉一拢。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不论生死,他都一定要找到她。
“皇,您醒了!”葛楚欣喜地替耶律夙拭汗。
“葛楚,你太多话了。”耶律夙低斥著。他有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是他发急信号要葛楚派人来的,只是当葛楚赶到,他
代完要寻找的人的相貌与大概的事情经过后不久,他也因为伤重而昏迷了。
耶律夙面凝重地站在崖下往上望。不可能的,他很清楚,云芸明明是从这上
掉下来的,但为什么任他翻遍崖下的每一分每一寸,就是找不到她的踪迹?
“是。”葛楚见状,连忙示意人上前去替皇换药。
葛楚不怀好意地笑了。“看这情况,想必皇已经采
成功取得证据了,皇
还是先将证据
由葛楚,让葛楚快
加鞭派人送给国师,以免夜长梦多。”
“没有。”葛楚据实以报。“皇,这崖底咱们已经来来回回找过好几次了,却什么都没发现,都过了五天了,也许…”
“不!”耶律夙惊坐而起,涔涔冷汗沿著脸颊落。
“还是没有消息吗?”这是他最关心的事。
“那么,皇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吧,要不,再这样下去您会累垮的。”葛楚好声劝说著。“在属下接到皇
发
的
急信息赶到这儿之前,皇
已经不眠不休地找了两天,皇
伤的重,现在又发
烧,再不好好休息,恐怕在找到那位姑娘之前,皇
已经倒下了。”
“葛楚,你若觉得无聊,就下去帮忙找人,别待在这唠叨。”耶律夙沉下一张脸,他已经够烦了,葛楚还在这里凑闹。
“不用了。”耶律夙坐在铺著貂垫的躺椅上,犀利的眸光来回巡视著分散到各地找人的士兵与獒犬。
“很抱歉,獒犬我不能让给你,因为我也在找人。”耶律夙缓缓坐起,面对著云劭。“即使找到了人,我也不会还给你,因为这个人,我要定了。”
“耶律夙?是你!”
“嗯。”耶律夙闭上,满脑
都是云芸与他诀别的那一幕。她那痴望与哀绝的
神,他永远也忘不了。
“葛楚不曾见过皇为哪一个女人焦急慌
过,唯独这一次,就不知这名女
有何独到之
,竟能轻易偷走皇
的心?”
“不!”凄厉的呐喊在山谷里回,一声接著一声,久久不歇…
“皇,这位姑娘是不是皇
的采
对象?”葛楚猜测著。
“葛楚?”耶律夙发疼的额角。
真的是他记错吗?还是
耶律夙神一黯,静静地躺了下来。葛楚说的没错,在未找到云芸之前,他不能倒下。“过了今天,若仍是没有消息,明天一早我去找。”
“什么事吵吵闹闹的?”葛楚不悦地斥责著。皇好不容易才躺下来休息,可别吵著了他。
“葛楚大人,有一名宋国人想见皇。”士兵上前察告。
“等等,人命关天,你们不能见死不救。”
云芸,你一定要活著,为了我,一定要好好的活著。
“不必。”耶律夙的手自然地摸向怀中那包他妥善保存的东西,这是云芸留给他的东西,也许会是唯一的一样东西,说什么他也不会将它去。
“皇,您的背又渗血了,让随行的大夫替您重新上药吧。”葛楚担忧地望着有些憔悴的耶律夙,他真的伤的不轻。真不知
这些天他是怎么撑下来的。
“葛楚只是代替皇关心的那位姑娘,关心皇
而已。”
“宋国人?”葛楚想了想,在这多事之秋,他可不想再替皇找麻烦。“让他走了。”
手…“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