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女颤著
问,心中难掩恐惧。“你们又是谁?”
“等你想起我是谁时,你就明白了。”
她的话令耶律夙愣了一下。云芸现在这个样,真的不好吗?
“你记得我吗?”耶律夙柔情地望着前乖乖地让他喂药的女
。
现在的她,不记得他们之间的过去,不记得他们之间所发生的滴滴,说起来虽然令人遗憾。但反过来说,这何尝不是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半信半疑地照著走,还真的如前辈所说的简单。
“嗯。”看着耶律夙带笑的俊颜,云芸的心竟有短暂的迷失。
苦笑一声,耶律夙难掩失望,这是每天都会上演的戏码,他却怎么都不厌烦。因为他多么希望有一天女会开
对他说──我记得你,因为我
你!
女心中突然好惶恐,云芸果然是在叫她,但她却一
印象都没有。
耶律夙让云芸靠著一棵树坐在草地上,而他则随地躺在她的脚边,静静地陪伴著她。原本他还在为该如何带云芸下崖,让云芸见见外
丽的景致而烦心。总不能要他背著全
是伤的云芸,惊险万分的吊在山崖边慢慢下崖吧?
结果前辈的一句话便解决了他所有的烦恼。“要下崖还不简单,往这去,左转两回,右转三回便到崖底了。”
“你跟我说过的。”女著鼻
咽下最后一
药,今天的折磨解脱了。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这是云芸这些日的
想。
耶律夙扬扬眉,令人呼
一窒的笑容。“带你去一个适合你的地方。”
“云芸,我是夙,记得我吗?”
“你知?”
“也许这样的生活才是前辈想要的。”云芸微微一笑。“如果我是前辈,也许也会这么,平平凡凡,自由自在地过一辈
。”
“真不知有什么事是前辈不会的?”云芸仰望着蓝蓝的天空,心情很不错。
“你…”云芸羞的抬不起来,心下有著她所不明白的情愫在作祟。
“你觉得我对你好吗?”
“真的这么想吗?”耶律夙伸手顺了顺她被风的发丝
“来。”耶律夙小心翼翼地抱起云芸,尽量不去碰到她的伤。
可惜事实却如同前辈所说的,云芸果真忘了他,也忘了她自己。
一切重来过,重新追求她、疼惜她,抛开过往
不开心的事,一切重
来过。让她只记得他对她的好,他对她的
。想想,这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云芸,我是大哥啊,认得我吗?”见云芸醒来,云劭总算松了一气。
“你也这么觉得吗?”耶律夙有些惋惜。“这么好的人才,就这么隐居起来与世隔绝,实在可惜。”
心念方转,这样的念与想法竟然让耶律夙
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彷佛放下一个沉重的担
,不再这么的窒闽难受。他真傻!云芸记得他、不记得他又有什么差别呢?只要云芸还活著,只要他还
她,总有一天,他一定会教她再次
上她的!
耶律夙的温柔与贴常常教云芸害羞地全
发
,幸好她脸上还裹着白布条。
“又是要等我想起来,难我现在这样
不好吗?”云芸微噘
。失忆的她,
比以前的她更率直、更真,对自己的情绪毫不掩饰。
“你是夙。”女愉悦地笑着,随即又因到嘴的苦涩而皱眉。
“夙,上哪去?”云芸地倚著他,她喜
闻他
上淡淡的青草香味。很特别的味
,与其他人
上的不同。
云芸。耶律夙在心中唤她千遍、万遍,他多么希望云芸能够像以前一样羞地望着他,轻轻唤他一声夙;他多么希望云芸能够投
他的怀抱,懒懒地依靠著他。
唉,心下一叹,耶律夙就著衣袖替云芸拭去边的药渍。“
觉好些了吗?”
也许是报应吧!上天在报应他之前对云芸的玩心态与不珍惜吧。
她是谁?她如果不是云芸,那么她是谁…她到底谁?
“不愧是我的云芸,果然聪慧过人,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耶律夙忘情地朝云芸额心印下情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