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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秦暖暖自床上悠悠转醒,下半shen的疼痛却让她宁愿仍不醒人事。她不知dao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她不过是停下脚步,却没想到自己会像球一样一路gun下山。
屋ding像漩涡似地在touding旋转,秦暖暖合上yan,不想再看。再看,她怕会yun死在床上。好不容易天旋地转的情况终于停下了。秦暖暖rourou额角,环顾四周。
该死,这是什么鬼地方?
秦暖暖骂不chu声,屋内的烟尘让她咬了好一会。
该死,凌旭扬居然把她丢在柴房里。居然在她gun下山以后,不顾她死活的将她扔在这里等死。她gen本不该对他这个杀人魔王有所期待。她还以为他会一刀给她个痛快,没想到他居然打算活活饿死她。这就是他要她留在他shen边的目的?
该死,凌旭扬那个该千刀万剐的小人。
忿怒地,秦暖暖的粉拳捶了下地面,在zhong痛之外又增加了房内空气的han尘量。她知dao这样gen本无济于事,但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当初,她为什么不干脆点把发簪刺入他的心窝?如果一刺就能把他刺死,现在她也不需要和满屋的灰尘、木屑为伍,更不需要提心吊胆地不知dao他什么时候会下山屠城,什么时候会开始折磨她。
秦暖暖瞥了瞥木门,虽然老旧但是对她而言依然是个冲不破的藩篱。在她刺了他一下之后,不用说,那dao门必定被大锁销得死jin。就算门没上锁,谁又知dao门外会不会是等着迎接她的刀山、油锅?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省点力气吧。”秦暖暖不以为然地叹口气,她是不会妄想逃chu去了。现在,她就是连动一下都懒。他说过,她不在他shen边一天,他就杀一人,不是?
透过窄窗,皎洁而明亮的圆月将银光洒在屋内。住柴房的日子应该不会太难熬。
* * *
凌旭扬独坐在桌前包扎伤口。长臂笨拙地绕到shen后,再由另一只手在后接应。
该死!
凌旭扬拧起眉tou。全shen上下不知留下多少伤痕的他,居然为这样的伤皱眉引不应该是这样的。以前,就算是要刨下手上的烂rou,他也绝不皱一下眉。是因为下手的人是她,所以这点剑尖大小的伤才会让他特别难以忍受吗?
混dan。
说好不想她的。他不是一再告诉自己,绝不再去想那个欺骗他的女人?现在居然,居然…
只这么一分神,原本灵巧的手居然不听使唤,让整卷的布条掉在地上。
“老大。”诸葛襟无声无息地chu现在凌旭扬门外。
听说凌旭扬和秦暖暖chu去一会,没多久秦暖暖就被抱着回寨。会不会,他错过了什么?
“老大?”
凌旭扬皱了眉。这么晚了他还有什么事?
诸葛襟随便敲了两下门。“我进来了。”
凌旭扬正想阻止,诸葛襟已经闯入。
“有什么事明天再谈。”luo着上shen的凌旭扬毫不留情地将门开得更大,一副送客的模样。他就是不想让寨里的人知dao他伤在秦暖暖手上,所以才一个人里伤。
“你受伤了?还是伤在腹bu。是谁zuo的?”
诸葛襟才没这么好打发。就是因为觉得应该有什么事发生了,所以他才来关心关心。如果,被凌旭扬暗示的送客举动赶跑,他就不是诸葛襟了。
“没事。只是小伤。”
“小伤?”诸葛襟大惊小怪、不以为然地看了看凌旭扬,假装看不chu破绽。
“这样的伤还是小伤?伤在腹bu耶。如果下手的人再向下划shen一点,或者顺dao拉一dao口子。我看‘苍狼山’的当家之位,可就非由我来坐不可了。下手的人是谁?他用的兵qi是…”
“没你的事。”
“没我的事?当然有我的事,如果是官府的人找上门来,我们当然得先通知寨里的兄弟备战。还有,有不少兄弟是为了躲避仇家所以才到‘苍狼山’落草,如果是兄弟们的仇家来了,我们也得…”
“够了。chu去。”
“chu去?怎么行呢?伤在腰间一定得近shen才行。但是谁有本事能近shen呢?”
“我说chu去。”他知dao什么了吗?他知dao是秦暖暖下的手?
为了不让诸葛襟一边打量,一边再在伤口上作文章,凌旭扬转过shen去,对他不予理会。
“老大,我帮你包扎伤口吧。你的手不灵便。”诸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