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纱。”
老天,她好美。
“刘劭镛,你的手。”魏泽兰轻颤。
“嘘,听我说完。”
“刘劭镛,你的…”魏泽兰告诉自己,别张开眼睛。
“我知道。”
刘劭镛将魏泽兰的双腿环于自己身上,紧贴着自己的腰腹。
“看看我。”魏泽兰瞄了一眼,又慌忙别开。
“小娘子,你不该不知道我的反应代表什么意思。你是大夫,不是吗?”知道是一回事,实战又是另一回事。
“痛…”被侵入一时还不能适应,象征处女的薄膜被戳开。
“忍忍,这些痛不会毫无价值。事后,你会知道这些都是值得的。”他想动,又怕她受不了。她不过是人事未经的处子,即使她是鼎鼎大名令人闻之丧胆的鬼医,她依然是个女人。
他不希望自己撑坏了她,希望将痛苦降到最低。
对于女人他极端熟稔,知道怎样享受床第间的乐事。但是,他却未曾以如此的心情膜拜任何一个女人的躯体,更遑论处处以女方为优先。
他知道她准备好了,但还是不免想先问一声。
“小娘子,可以了吗?”刘劭镛在强忍,额上的青筋直冒。他处处为她想,结果苦了自己。
“嗯。”被挑起的情欲在她体内蔓延,恍惚之间,酥麻攻占了全身。
她也要他,不是?
尽管他会属于另一个女人,但是她毕竟是个人,有七情六欲。有些事不能多想,感情之事,本来就是极不理智。
“可以了?”
“可以。”疼痛过去,要他的欲望自心里升起。她要他,要和他合而为一,真正相属。哪怕只有一时。
刘劭镛低喊,狂癫地奔驰。
“你有一身雪肌玉肤,让人蚀骨销魂。你是最美的。”刘劭镛边喊,一边抽撤。这小女人真让他爱煞。她怎么能轻易地让他失去理智?
时间流逝,随着刘劭镛的抽撤魏泽兰已经陷入半昏迷狂喜的红雾里。他确实没骗她,她不后悔这样的交付,不再细想先前的痛。因为先前的痛全幻化为狂喜,而这样的狂喜又不是她能细想呢。狂喜就这样如排山倒海般涌来,想舍也舍不掉。她只能捉住最后一丝理智,攀住他的肩头。
“呃。”一声低吼,刘劭镛瘫软在她身上喘息。
半晌,找回声音,两颈交缠。
“你真棒。”刘劭镛沙哑的低喃,微微地喘息。
“你还好吧?”魏泽兰为他拭汗。
“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才对。还痛吗?”初经人事的人是她,不是?
“不痛了。”初为人妇的魏泽兰,腓红的双颊不敢正视刘劭镛。
“你是我女人,别再提起洪家的丫头。否则…”刘劭镛支起身子,亲吻她的眼眉。“你会知道我怎么惩罚你。直到你将我视为你的男人。”
“我不否认,也从未否认。你忘了你早把命交到我手上,你是我的。”魏泽兰皱了皱鼻头。“鬼医在此,你胆敢恐吓我?不会喝黄莲水喝上瘾了吧?如果要,我叫华宁多调些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