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姨。”

“住。”

离绪飞睨着越婉儿，确定她不是在装蒜。

“怕她饿？怕她冷？这一切都是你的私心、你的借。你何不说怕她饿，是不愿别人抢了折磨她的机会；怕她冷，是因为羽儿活得好好的你才能继续发对慕容桦的恨。如果没有恨支撑你，你本没有活下去的意义。”

“因为慕容桦，所以你要她打掉孩？”

“不见了？好好的怎么会不见？”

“所以我上你这找找。确定她是不是还在离府。她真的不在你这？”离绪飞里迸怒意。她明明答应过自己不离开的。为什么又丢下他一人？“天福，给我派人去找。不死活都要带来见我。”“你对我的羽儿了什么？”越婉儿加大音量，不自觉地了拳。

“哼，羽儿才走就急着让人叫婉姨。”两人言谈间，离绪飞已“衍楼”

“说。”现在去追说不定还能追回他的羽儿。

“贼丫，想转移话题？叫婉姨！否则不给答。”

“你她打掉孩？有没有搞错，她怀的是你的孩呀。”

“先搞清楚，羽儿向来不是你的，而我也没对她什么。”

“你为什么不早说？早说羽儿也不会离开，我的孩也不用死了。”

越婉儿冷哼。“现在会怕羽儿病了、伤了？难你伤她伤得不够重？难羽儿在离府会过得比较好？一直伤她的人是你。从一开始你就对她存心不良，假意疼她、怜她，让她乖乖留在离府任你欺凌，实际上你一直把她当成慕容桦的代罪羔羊。”

依言，离绪飞放手让越婉儿坐在椅上。

“什么？你说什么？说清楚。”离绪飞失控地摇晃越婉儿。

“是吗。”小杏笑了。在她里，夫人似有一力量，能让原本冷得像冰一样的主稍有人气。“原来如此，怪不得赵娘这么兴。”

“还是那句话，无可奉告。”

“她怀的是我的孩，但也是慕容桦的外孙。”

“退下。”离绪飞抬也不抬，命小杏退下。

“我不要听这些。羽儿去哪了？”

“还是叫您赵娘好了。”小杏偏了想想，还是觉得不妥。“压主的贱”这罪名她可不敢往上揽。

“报应。这是给你离家的报应。”越婉儿转回房。

“爷。”小杏敛起笑，退到一旁。

“你怎么不命人看好她？她怀了你的孩，她现在有多危险你知吗？”

“拿掉孩，也报不了你的大仇。慕容羽本不是慕容桦的女儿，你的孩白死了。”

“羽儿的母亲咏荷、离凯飞、慕容桦和我是旧识。当时我因家中落而堕风尘。咏荷为了救我被人玷污、生下羽儿。所以羽儿并不是慕容桦的女儿。慕容桦对羽儿并不好，只因我要求他替我还咏荷的恩，所以他才留下羽儿。”

离绪飞拽住越婉儿。“你别走，把话说清楚。告诉我羽儿在哪？”

“婉姨，小杏在听呢。”

“你先放手。”

天呀，这真是天底下最荒唐的事。离绪飞狠心打掉自己的骨，就因为慕容羽和慕容桦是“名义上”的父女。早知如此，她早该把事实告诉离绪飞，但一切都来不及了。

“你要为你的所作所为后悔。”

“住嘴。我不许你这样说。”离绪飞气急了，一掌打向越婉儿。

“没有孩？”

“住？难我说的不是事实？难你不是因为恨才留下她？”

“羽儿呢？羽儿没跟着一块来？”

“羽儿怀了你家老爷的骨血。”

“起码，在离府里羽儿不会饿了、不会冷了。起码…”起码他能碰得到她。

“无可奉告。”越婉儿想回手，离绪飞却将她捉得更牢。

“说好叫婉姨的，不准改。叫婉姨。”

“怀的事我知，但没有孩。”

“她不见了。”

“对。我让她把孩打掉。”离绪飞毫不隐藏里的冷和怒。

“不告诉我，你休想走。”

“赵娘最近似乎很兴。”

越婉儿挥袖抹净角下的血。

“这才是好丫。你婉姨告诉你，你可得仔细听好。”越婉儿还是忍不住要吊吊小杏的胃。

“你不要我说，我就偏要说。这一次你走的不只是羽儿，更是你的孩。”

“这真是离家的报应。”越婉儿仰大笑，那副样倒有几分吓人。“要羽儿拿掉孩是因为孩有慕容家的血吧？你错了，错得离谱。”

叫，叫不腻似的。”一提起慕容羽，越婉儿整个人为之神清气。

“别跟我　哩　唆。孩我不要，我只要我的羽儿。”

“如果羽儿病了呢？如果她伤了呢？这些你想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