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上黑不溜秋的校服也没那么碍了，我喜不自胜：“反正你那么一说，我觉得冬款校服好像也不错，这大概是屋及乌吧。”学校越来越近，车停在西校门不远的路边，一中走读的学生多，门外漂来来往往，我脑袋歪着。

我啧啧啧地嗤一声，上次他也这样说的，最后把我摔了个四脚朝天，才不信他。自行车驶过离家最近的街，夜宵摊红红绿绿搭着长棚，熙熙攘攘生意火爆，邹凯认真问我：“你爸那女朋友是不是了？”

他闻言一稳稳坐回车坐上，清俊的脸上表情吊儿郎当，他状似安抚我：“甭担心，我现在技术相当成熟，不会再摔你。”

“早丢了，留着什么？”我眨眨，昏脑胀地凑过去，在他脸颊上小啄一，心里麻麻：“你要留着的话，我们就有情侣校服啦。”

他伸手我的脸：“想啥呢，真留着也穿不了，我那时候一米七五，这会儿都一米八八了。”我抱住他那只手，贴着蹭了蹭。

周三长得很黑，个不，一双睛黑溜溜的，黄大海和他关系好，戏称他为周黑鸭，他也不生气，咯咯地笑，单纯地一雪白的牙。

我低瞅了一自己，脸红地想起昨晚，他膛熨贴着我后背，手从后方绕过来，下壮的男愈发膨胀在我后腰，右手指腹厚茧挲过尖时的刺激，激得我浑一震。

“啊！爸爸，你也是一中毕业的吗？”江城一中是所百年名校，在江城首屈一指，我闻言惊讶地转过看向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他目视前方路况，正闲适地开着车。

我最怕他这招，之前摔过一跤，膝盖上蹭得血模糊，回想起来真是心惊胆战，我拽住他衣服后摆让他坐下“别装了，已经很帅了啦邹小凯。”

我鼻，老实地披上，等他绕过车上车。沈毅最近关店比较早，每天夜里十二前就回来，早上哪怕起得早，角下也不再一片令人心疼的青黑，看着气神相当不错。

我心里倏地一，浑过电一般，脸腾地了“爸爸再见！”我脑袋空白地推门下车，飞一般地逃走了。

我：“对啊，不合适就分了。”“之前不是都到结婚的份上了么？”我梳理自己糊了一脸的发，沉默片刻：“大人的事情，我哪知，毕竟我还只是个小孩。”邹凯极不给面的哼哼，瞥了我的一：“小孩，嗯，的确很小。”

窝在沈毅怀里，不愿意下去，他手不知何时从我衣服下摆攀上来，准地掬住一只脯掂了掂，三两下拨得发胀。他贴上我的耳后，嗓音沙哑：“再不走，老就想要上你了。”

“爸爸，你们那时候几个班啊？”“八九个吧。”我抬起脸看他，甜滋滋地问：“那你的校服还在吗？”

我偷偷地观察他。米纯棉背心外披着件黑夹克，健壮结实的四肢，宽圆的肩膀，充满力量的肌线条，浑刚十足，看着特有安全。

拂过两旁树上寥寥无几的枯叶，沙沙沙沙，又有几片坠落，凉意袭人。

邹凯双脚替轻松地向下蹬着踏板，下坡时，他站起离开车坐，酷炫地站起来了声哨，再回瞥了被风得发丝凌的我，笑着问：“奕，你最近心情不错嘛，有什么好事？”

我咙发，心里一，脑袋里回想起近两周来腻在一起的每一个夜晚，羞羞地红透脸颊。“以前在一中读书的时候，我们那届也穿这款校服，不过那会儿没人说它丑，毕竟我们是穿上江城一中校服的第一届学生。”

＊＊＊今天晚自习放学，一明月挂在天边，繁星满天。邹凯载我回家，我坐在后座慵懒地哼着自己编的小曲儿，仰着脸陶醉在景中，心情说不的畅快。

他瞧我一，笑笑：“是啊，我16岁读的一“对的！爸爸比我晚两岁读中！”我读书读得早，一个人带我辛苦，又因为小学在老家门，在我五岁那年就送我读小学了。

我气得脚，懊恼地从车上下来，去揪他的耳朵：“啊，邹小凯，你敢嘲笑我，我打死你，有本事你别跑！”可这家伙溜得飞快，一下就不见人影了。

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弯着腰，小虾米似的将脑袋直往沈毅怀里拱，他无可奈何叹气，拉开车门，挡着风着我肩膀将我送去，把外丢给我：“披上。”

…明明沈毅昨晚还说，好像大了不少。怎么就小了嘛！我捂住羞红的脸，低着脑袋走自家烧烤店。店里生意不错，五六桌坐满了人，最近店里又招了个人，是黄大海叫来的伙计，十九岁，名字叫周三，俩人一起负责店面的卫生、记账和上菜等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