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了。
“你?!就会在口舌上占人便宜,正经一点行不行?”
“好好,依你就是,那你到底想去哪裹?”
禾珊略微思考一下,便说:“你记不记得我跟你提过,我有个当电视新闻记者的朋 友?她叫潘晨,我想先去跟她住几天,等找到房子了,再回去唐家搬私人的东西!”
寄鸿提出了比较实际的问题:“那你将来的生活怎么办?”
“我可以去找份工作啊!好歹我也有个新闻系的文凭,随便找个报社、杂志杜的编 辑工作,应该不会很难的!”
“那么麻烦干嘛?你可以嫁给我啊!”寄鸿说完深吸了一口气,深深凝睇著她。
禾珊对他的认真态度,反而啼笑皆非起来。
“拜托你好不好?我离婚手续还没办好,你就在跟我求婚了,你别开玩笑好不好? ”
寄鸿加重语气地强调:“我没有在开玩笑哇!先把你预约下来,免得破人抢走了嘛 !”
禾珊盈盈如水地望着他,目光温存得像一张柔情的网,她何其有幸,竟能拥有寄鸿 的深情…她忍不住流下了感慨激动的泪水。
“禾珊,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说错了话?”
寄鸿一阵紧张,连忙将车子往路旁停靠下来。
“禾珊,禾珊,都怪我不好…”他手足无措,只激动地将她揽人温暖的怀里。
“不,寄鸿,是我觉得太高兴了!”
“噢!小傻瓜!你让我好紧张、好心疼!”
禾珊紧靠在它的胸膛,泫然悸动地说:“我好怕这一刻只是一场梦;梦醒了,却是 要再去面对不幸福的婚姻,而你只是在海上的一个月光泡沫,一闪就要消失不见了… ”
寄鸿轻抚著她脸上的泪水,柔情万千地说:“不要怕,这是真的!我们都各自走了 好长的一段路,现在我们终于找到了彼此。”
两人相互凝注,沉浸在一份柔肠百转的酸楚和喜悦之中,久久不能自己。
禾珊浑身悸颤地理人他的怀里,泪雨交错纵横。
寄鸿好似怕她会突然消失似地,紧紧地拥住她,炽烈而忘情地捕捉住她的红唇,贪 婪而窒息的缠绵长吻,将两个人的心紧紧系在一起。
命运虽然乖逆捉弄,但是世界又怎么会一直阴霾不暗?只要有心,用深情真爱继续 坚持,乌云总有散尽、重见天日的时候!
热烈的深吻,就像是踽踽行于沙漠旷野多时,然后找到一片向往已久的绿洲。
良久,寄鸿微喘着气,轻轻地放开她,又投人款款深情的凝睇,仿佛有一个世纪之 久!
然后,他开口了,声音低沉磁性,温柔得宛若吟游诗人的吟唱诗篇一般,令人心旌 悸动。
“禾珊,噢,禾珊!以前我对你的爱,只能深藏在心中,连说都说不出口;你不知 道现在我有多么高兴,因为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碍我去爱你了!”
寄鸿淌下喜悦的泪水,禾珊心疼地抚著他的脸说:“对!以后再也没有人会阻碍我 们相爱了!”
“我真恨不得马上就跟你结婚!”
禾珊突然想起什么,又敛眼黯神下来,这马上又惹得寄鸿一阵紧张。
“怎么啦?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禾珊微蹙著眉头,忧感地低说:“但是,我好担心,蓓雅是不是可以接受我?”
寄鸿这才转忧为喜,笑着安慰她说:“原来你是担心这个!禾珊,你太多虑了,蓓 雅跟你这么亲匿,连我看了都要吃醋呢!再说,我相信你一定会用爱心和耐心来教育她 ,对不对?”
“我只担心我不能作个好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