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如他的记忆那么甜、那么柔软;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只是狂求、强夺她的一切。
直到他再也受不了欲望的折磨,他一把扯下她的衣裳,摘下她的发饰,抱着柔弱无骨的她躺在大床上。
她全身赤裸,簌簌发着抖,她的美令他心折,而她的身分让他心迷意乱。
他残暴的进入了她,硬带着她遨游野蛮的情欲世界。在激情到达顶点的那一刻,他闭上双眼,听到她忍不住的叫声,感觉她的身抖得像片落计。他不禁困惑了,躺在他身下的女人为何让他如此心神欲碎?
她是燕婉吗?
“燕婉…”他情不自禁地唤出声。
采菲哭了,小小声的哭,越哭越伤心。这真是悲哀啊!她给了他乾净的身子,得到的只有痛苦和羞辱,而且她只是另一个女人的替身。
这人到底是谁呢?为什么他会唤着王妃的名字?
她不想知道答案,她只想抹去今晚的每一刻,她好痛、好苦、好想哭。
因齐抬起身子,凝视怀里流着泪的美人。她不是燕婉,她只是一个不知名的女人,一个让他疯狂的女人。
他心中升起一股怜惜,刚才他这般粗鲁一定弄痛她了,现在他要好好的补偿她。
他密密地吻着她的发、她的眉、她的眼、她玫瑰般的双颊、她秀气的鼻子、和他最爱的小嘴。
他的手满含欲望地滑过她的脸、她的肩、她嫩挺的双峰、她修长的腿、和她最神秘的地方。他的爱抚深吻让初经人事的采菲心神俱醉,这一次,她和他一起感受到如电击般的快感。
在他们跌入梦乡之际,因齐知道,不管如何,他要得到这女人…
当因齐清醒时,怀中人儿已不见踪影,床上的证据显示她是处女。
因齐原想向良夫要人,但是齐国的使者带来齐王心病过重驾崩的讯息。
他连夜赶回齐国处理丧事,并且继任为王。
那旖旎的一夜,他只能在梦中回味…
春去秋来,三年光阴匆匆过去,齐王来函要求楚国派遣人质到齐国。
“良夫,你要派子兰到齐国当人质?”太后惊讶地说道。
“是的,母后。”
“你就不能派别人去吗?”
“两国交换人质,一定要具有尊贵的王族身分,而我国除了子兰,并无别人有这种身分。”
“良夫,齐王可能会对子兰不利啊!”太后忍不住叫着“因齐对你恨之人骨是众所皆知,他很可能把气出在子兰的身上!”
“母后,因齐不是这种人。”
“是吗?你怎能了解他现在的心境?毕竟未婚妻被夺是极为羞辱的事。”
良夫自知心虚,没有回话。
“子兰若被杀,你要我怎么活下去:”
“子兰不会被杀的。两国相交,不杀人质,这是天经地义的事。而且楚、齐两国已经定盟,因齐绝不会轻举妄动。”
“不行!只要有一点可能性,我就不能冒这个险!”
看着母后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模样,良夫不禁叹息。“母后,那你说我能怎么办?”
看见良夫有松口之意,太后连忙说道:“派采菲去好了!”
“采菲?不行的。母后,她是女人,我若派她前往,会让齐国有羞辱之感,反而会导致人质被杀的危险。”
太后并不在乎采菲的生死,但是她也不愿让良夫知道自己的心思。她柔声说道:“你可以说子兰生病不能前往,而我国又无其他人具有尊贵的身分,所以只好派采菲前往。”
良夫看着开始露出笑容的母亲,为什么她就不担心采菲的安危?为什么她不会提议让采薇去当人质呢?不过这也是可以想见的,如果她真的关心采菲,她就不会把采菲当作女仆来使唤了。
他自己又比母后好到哪里去?采菲是他的妹妹,他还不是习于她的伺候?
而且他还更残忍绝情,他强迫采菲去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