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芙颊染炽红,她娇羞的旋身,亮眸似怒似嗔“你这么坏,休想吃人家的山楂饼。”
他轻笑,薄唇使坏,就著她嘟起的唇儿轻啄。“乖乖银铃儿,不恼不恼。”
语轻而柔,含著浓浓笑意,有怜有宠,更多的是深情。
季银珠柳腰一扭,躲开他绵绵啄吻。“想以这种方式哄我吗?人家才不依呢。”
“这样就不依,倘若哪天,我真不见了…”
话未尽,一嫩手随即袭上唇。“你敢给我不见?”
眸儿圆瞠,里头恼意更甚,朱炯心下一动,长臂一揽,抱紧娇软身躯。
“傻银铃儿,我疼你都不及了,怎会舍下你呢?”
“那就别再说这句惹人恼的话。”听了,都会让她害怕。
一声叹息自薄唇逸出。“傻银铃儿,你真是爱惨我了。”
有妻如此,究竟是福是祸呢?
心中炽烫的暖意已替他做了答案,不自禁的伸手捧起她的脸儿,那双始终清澈亮透的瞳眸此刻盈满不知名忧郁,让他心疼,令他怜惜得很。
看来,他的话已吓著她了。
轻声一笑,唇办摩挲她的柔嫩,喃道:“银铃儿,我永远不会弃你不顾的,永远都不会。”
她望着他,把这诺言深深刻在心里头,继而微笑,小手攀住他颈项,娇道:“坏朱炯,以后不准你再说这句话了,否则休怪我不理你。”
“不能不理啊,小乖乖…”
话语再次遭打断,季银珠以唇堵住那薄唇,不愿再让其吐出令人羞恼的字句…
* * * * * * * *
夜深,天冷凉。
一抹修长身影踏上柳亭,幽黑深邃的凤眸注视著倚靠梁柱上的她,深深,依恋满布,更浓的,除却疼怜外,还有丝无奈。
一袭青袍披上她肩头,他伸手轻触肤颊未乾的泪痕,心中便知,她梦中场景为何。
心疼哪…可他却无计可施,只除继续伤她,让她打退堂鼓。
一个身残的人能给予什么幸福?更何况他已非完整的男人。
尽管他对她难以割舍,他也不能害她。
叹了无声息,触摸芙容的指尖才要收起,却半空遭阻。
“朱炯?是你吗?”
他指尖轻颤,瞅著她似迷离若茫然的双瞳,心口突起一股不该有的念头。
身子微微偏,遮去她眼前仅有的月光,两手按她肩,头儿低俯。
“是我,银铃儿。”热烫气息和著她的,充斥暧昧。
“可我看不清你。”摇摇头,想将他的容貌看明白,却难。
“只要我看清你就行了。”指尖再触她肤颊,柔喃再起。“银铃儿,放弃我吧,去寻找属于你的幸福。”
“不,你说永远也不会弃我不颅的…”紧抓住他的指尖,她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