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自己提议要做的,三嫂她已经不害喜了,正在帮姐姐做凤冠,二嫂还说保证让你那天不会像她一样重得抬不起头来。”
丁如意不经意的抬头一看,发现她的粉颈上有着眼熟的瘀痕,伸手去碰触。
“讨厌!”丁芙蓉不好意思的用手遮掩,满脸通红地说:“都是他不好!”“姐,其实人家偶尔也会被那大笨人‘咬’两下,这没什么。”她已经很习惯被自己的未婚夫吃豆腐,不怎么在乎。
“怎么男人都这样?”
“姐,师兄都在什么地方对你毛手毛脚呀?”丁如意很想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金弼南那样,四下无人就尝尝甜头。
“他…”丁芙蓉反问:“那小子又都选些什么地点?”
“他最常将人家拐进僻静的巷子,再来就是四下无人的环境,他胆子大得很。”丁如意话一出口,脸也红了。
“真是只小色鬼。”丁芙蓉批评道。
“那师兄他呢?”
“他呀,都在屋子里…就我们两人独处时。”
“那这个吻痕是在哪儿弄出来的?”丁如意觉得姐姐粉颈上的瘀痕,不像是坐着或站着所造成的。
“这个…不能说。”丁芙蓉不打算说出来,起身准备离去。
“不说就不让你走。”丁如意拦着丁芙蓉,不打算放人。
“别为难姐姐,人家真的不方便说。”
“告诉人家嘛!人家保证守口如瓶。”丁如意抱着丁芙蓉的手恳求。
“这个…哎呀,就在他家的浴池里,都是昨天下午那场倾盆大雨害的。”
“那不就是洗鸳鸯浴 !姐,你被人家看光光了。”
“如意!”丁芙蓉的粉脸因想到当时的情景,又烧红了起来。
“那姐姐有没有被师兄…”丁如意有些明知故问。
“不理你了!”丁芙蓉推开她,径自走人。
“一会儿去找南哥哥,看看他在师兄那里探到什么。”丁如意继续坐回绣架前,专注的绣着被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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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南,张家布置得如何?”雷昱一见儿子进门,劈头就问。
金弼南先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两口后才回应道:“没啥问题。”
“那就好。”
“爹,娘的身子怎样?张夫人希望迎娶当天娘可以出面。”
“你娘说自己只是太累,要多休息。过两天若无起色,爹会请济生药铺的方大夫过来看看。”
前阵子,金秀娘忙着为城西张记粮行的林管事和对街唐汾阁三姑娘的婚事奔波,亲事是促成了,但金秀娘却累倒了。
“那过两天再向张夫人回覆,孩儿去看看娘。”
林家和唐家的亲事是他揽来的,他心里有些愧疚。
“别去,你娘还在睡,等爹弄好晚饭再叫醒她比较好。”雷昱的疼惜之情全写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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