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吗?”
他开始怀疑自己爱错人了,他会不会有一天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当然需要!”韦绘水完全没了刚刚除之而后快的模样,他彷若小女人般地依在管冬晓身边“我也是很害泊的,人家等了好几天了,可是你都没来救我!”
“哈!绘水,亏你还能睁眼说瞎话。”搭腔的是带著宝贝器具前来的阙管月。
他笑吟吟地看着哀鸿遍野的景象,一方面很佩服韦绘水一会儿就弄出这么多伤兵来,另一方面他也睁大眼睛,想挑出比较好玩的实验体,在他们身上大作文章。
受伤的那些人原以为是天使来救他们了,没想到阙管月却拿出一根大得像笔般的针。
他笑意盈盈地说:“可怜的孩子,阙大医生来救你们了。”管他三七二十一他连麻醉药都没上,便开始缝起伤口了,哀叫声登时直达天际。
“你们…”蒋卉看这诡异的景象,颤抖著双腿,完全说不出话。
“哎呀!你还没倒下去呀?”阙管月煞有介事地站了起来,手中染血的针闪闪发亮,他邪笑道:“需不需要我帮你服务呀?”
看着蒋卉害怕到退三步的模样,阙管月心中甚是得意。还是表哥说得对,要玩就玩大票一点的,反正这次的靠山很大。
“管月,别再闹了。”管冬晓终于出声,这次真的玩得够大了,应该可以收手了。
蒋卉回过神来,看了一眼代表公权力的管冬晓“你们眼中没有法律吗?”到了现在,他终于知道法律的重要性,法律可以保护一个人的生命安全。
“法律?哈!冬晓,他跟我们谈法律耶,难道他不知道法律是站在我们这一方的吗?”阙管月邪笑地逼近蒋卉,可见他还没玩够。
受到惊吓的蒋卉连忙后退,突然看见身边闪入一道人影,他不假思索地抓住他,拿出怀中的枪,顶住那人的头。
“希!”阙管月、韦绘水皆失色地大叫。
他们这模样让蒋卉松了口气,佞笑道:“怎么,现在情势逆转了吧?”
他却不知道他抓住的这人也是个狠角色。
希不知死活地扯开笑容,跟管冬晓挥了挥手“这次我终于在最后关头赶上了,幸好没错过这场好戏。”
“好戏?你就等著去跟我的弟兄们作伴吧!”蒋卉冷哼一声,拿枪压著他的太阳穴。
希还是一脸无所谓,他对著管冬晓道:“冬晓,安个绑架我的名义给他,不会太过分吧?”
不会才怪!
众人翻翻眼,绑架他简直就是直接跳入无数个生不如死的日子一样。
“是谁准你碰他的?”
一道轻柔的声音响起,让两人同时僵住身子。
蒋卉是因为这声音就像是阴魂般的邪恶而颤抖一下,希则是难以置信地看向眼前的可人儿。
不会吧?应该是他眼花吧?这个鬼灵精怎么会在这里?早知道他在这里,打死他也不会来!
一转眼,蒋卉手中的枪已经换到笑脸迎人的园长手上。
他对希温柔地笑道:“糟糕,小希希,我救了你呢!你要不要以身相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