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向墙边的手,看着他手指关节处在流血,喻音就知道余冬文这一拳砸的有多重。
“你…”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做,难道就由于她不和他睡同一床吗?他以前不会这样做的。不会这样的坚持,这样不理智的做出伤害自己的举动。
沉默的替他包扎好伤口,喻音开口:“你先去冲凉吧,我不想跟一个全身都是汗臭味的人一起睡。”第一次,他打破了她一直坚持不变的原则。以伤害自己的身体为代价。
余冬文还是望着她一言不发,他不相信她。
“我不会离开的,我保证。”喻音给他一个放心的笑。
望着她,余冬文似在思考她说话的真实性,喻音眼睛毫不避讳的直视他。似乎过了一世纪那么久…
“好!”余冬文终于答应,像个成功要到糖吃的小孩,飞快的往浴室冲去。
不一会儿,浴室传来急速的流水声,和刚刚冲入浴室的余冬文形成正比。
喻音坐在床上,打量这间房。这间房并不高级,只是单纯的单人房,虽只是单人房,但宽敞的空间比起她住的小套房要大上三、四倍。看了看敞开的浴室门板,门没被余冬文关上,再看了看进来时就已被余冬文反锁的门,如果要她从这里走出去,就得经过浴室门口,在里头冲凉的余冬文就一定能看到,他还是没有百分之百的相信她。
轻轻叹口气,喻音身子倚着床头,一边安抚着腹中突然变得不安静地宝宝,一边安静地等着余冬文出来。她的心,出奇的平静,一点也不为即将和余冬文下半夜同床而混乱。
才过去几分钟,余冬文就从浴室出来了,手里还在绑着浴袍上的腰带,眼睛盯着喻音摸着肚子的手,走到她身旁,站立。
“喻音,不舒服吗?”
“没有!只是刚刚宝宝好像醒了,我现在在安抚他睡觉。”喻音眼里泛着母爱的光芒,那是做母亲的天性使然。
“疼吗?”大掌盖上她的纤手,余冬文的脸染上担忧。
轻摇头,喻音手指了指余冬文脚下的点点湿印道:“你的头发还在滴水,怎么不擦干?”
她知道余冬文是怕她趁机走掉,所以才心急着连腰带也不绑头发也顾不得擦干就出来了。但她还是问了,只为了转移余冬文的注意点…她的肚子。
“我忘了!”
“我去拿毛巾帮你擦干。”才要离开床的身子,被余冬文按住。
“不用了,你躺着,我自己擦干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