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暗讥笑自己方才的卖力,根本形同对著一群笨牛弹琴,纯粹白搭。
一片喧嚣中,卓布库转向侄子询问“达尔汉,你在京城待过,这女孩的表现与你从前在京城所见,能否相比?”侄子从头到尾目不转睛,是他所乐见的。
达尔汉手指轻拂过薄髭,起身离开软椅,下阶缓缓走近庆欢,耸肩狼言“我完全看不出她在跳什么。”
庆欢仰起盈水秋波,恰迎达尔汉一双澄澈的黑潭。一见此人,她立刻竖起翠眉。
喝!这不正是那个放鸟害死雪球的大王八吗?哼,脓包!
狠瞥正向她靠近的男人,她是打从心底看不起。
其他人再不懂,至少也知道她是在表演一只姿仪动人的鸟儿啊!而他,居然大剌剌地直言什么也看不出?在在证明了,他是个比现场所有草包还要蠢上十倍不只的大脓包!
然而面对这英俊脓包的步步逼近,她仍禁不住浑身紧绷。
俊飒的男子润唇优扬,勾出一道深沉笑容,在娇娆清艳的精灵身旁慢速绕行,打量著她每一处,刻意加深她的局促不安。
“不过…”他又开口了,目光促狭如大猫戏鼠“我倒是看见了一顿令人食指大动、绝对美味的…可餐秀色。”
此语一出,筵席上每个人都面带不解,无法确得其意涵。他笑了笑走至小女子身后,大手当众劲拍了一下那丰实小翘臀。
“呀!”突如其来的轻薄之举惊得庆欢跳将起来,尖呼一声。
“呼,响声清脆、弹性十足!这让我想起嚼劲可口的…『玉笋炖小白鹅椎膴』”介绍曾在关内尝过的美食,坏坏脓包的表情很是享受。
众人闻之皆解颐而笑,唯克额仑面色铁青。
达尔汉随而又从正后方执起她右边的细腕玉手,继续言道:“这儿,让我想起白嫩纤软、入口即化的『白蒸玉凤爪』。”
“你!”庆欢怒气冲冲想把手抽开,却怎么也抽不出。他大掌传来一股奇妙的温暖,似乎她再不把手收回,整个人就要从手开始融化了…
她咬住下唇让自己醒神。“给我放手!”可恶的脓包!竟然大庭广众之下调戏她!
呵!小精灵生气了。
“不放。”魁梧的男子再度露出饱含邪气的笑颜,不理睬她的抗议。
他遽然伸出长腿勾抬起她右侧足踝,娇人儿骤失去平衡,整身向后倾倒,他正好顺势用另一健臂捞揽住温香蜂腰,身形也跟著微倾,俊脸趁势贴得更近。
“这漂亮的脚,让我想到香嫩的『烟熏小白羊蹄膀』。”好似跳著双人舞的姿势,难分是正经或是挑逗的话语,令所有人看得兴味盎然。
“不过,最诱人的是…这儿!”热掌从庆欢胁下钻出,贸然包握住她一边敏感的丰胸,娇人儿猛然倒抽一口寒气。“这儿,更让我想起无比美味的…『乳白鸽胸』!”
至此,众人哄堂大笑!
让达尔汉箝制住的手脚怎么也挣不开,那覆在胸上的大手还恶劣地又按又揉,庆欢心慌意乱间,眼眶也积满不堪受辱而让怒气烧热的泪水。
这王八大脓包,不但对她毛手毛脚毫无规矩地吃豆腐,还拿她惹来众人哗笑…
奇耻大辱!忍无可忍的奇耻大辱!
“谁许你乱摸我的?不要脸!”急怒攻心,庆欢想也没想便扬起仅剩的左手使力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