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即使可能无法自拔,她也必须离开他。说是小气也好、吝啬也罢,她就是无法接受自己来日要同另一个女子分享这让她全心爱上的男人。
松开箍著她的臂膀,达尔汉为心中好似该发却发不出的怒意静默了顷尔。
“该回去了,上马吧!”扶她上马鞍,他策马踏上回往斡儿朵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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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繁星点点,王帐内火盆熊熊燃烧,火光照得周旁通亮。
卓布库接过贴身侍卫奉上沏好的花砖茶,细细品啜,眸子阴沉不变。
“鄂泰,你所言属实吗?”
“是的,大汗。根据眼线回报,达尔汉郡王对那女奴的宠爱,简直到了迷恋的程度!每日在她身边寸步不离,至今两个月馀的时间不曾来王帐议事便是一个证明;另外,郡王辖下的事务现皆由图敏和哲别耶齐代办,他们对郡王的屡劝不闻亦十分不悦。”鄂泰欣然呈禀这必定会让主子开心的消息。“郡王失礼无仪之事不仅如此,属下甚至还听闻,他携著那女奴在野外媾合…”
“无耻!”一旁始终保持沉静的克额仑忽地吼出,拳头紧握“达尔汉根本是只没人性的禽兽!”
那匹种马到底把明珠当成了什么?跟他一样寡廉鲜耻、专供他交媾的牝马吗?或当她是个没尊严的妓女?居然架著她在郊外野地行苟且之事!可怜的明珠,又是怎么跟他哀求、挣扎而不得,被迫承受了他的威逼…天!
克额仑想得头都痛了。
尝一口好茶,卓布库对气愤难平的独子淡出一语:“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克额仑。只要他存在一天,你关心的明珠就必须多受一天折磨,直到他厌倦丢弃为止。想想,如果你能除掉他,让明珠得到解脱,明珠想必会很感激你吧?”
“『以身相许』似乎是关内女子常有的报恩方法,王子。”鄂泰跟著主子一搭一唱。
清俊的年轻男子沉默半晌后,低漠言道:“父汗,您有方法吗?”
卓布库与贴身侍卫相视一笑。以小女奴为饵的计谋得逞,他终于得以把儿子拉站上同一阵线!至于那堕落在女人香里的侄子,大抵来日无多了;顶多,就让他逍遥到新年吧!
呵呵呵…☆☆☆
降雪了。
蒙古高原上的风雪之酷寒冰冷远胜北京百倍,庆欢从没经历过如此严寒。所幸暖炉把帐包内空气煨得暖呼呼,身边还有个男人伸出强壮的臂膀环著她,发自内心的温暖让她一点也不觉冷。
“猫儿,来,这是我要送你的,把它戴上。”
达尔汉从女奴奉上的托盘取出一只精致的纯金雕环,围住她的细颈,亲手把榫头接合。这金饰的特制榫头一旦接合,除非用钢剪将金环剪开,否则再也拿不下来。
戴好后,卓俊的男人把她仔细瞧了又瞧,满意地弯起唇角,点头道:“好看极了!你皮肤白细,配著金子正是好看,真是好极!”
长臂一环,他把娇人儿搂坐腿上、贴在胸前,低头笑看她清澈灵莹的眸子,指尖轻滑过她颈上的金镂圈环,万般爱怜地捧住皙致小脸蛋,柔柔付上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