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发现外面一片纯净的白,不禁推开门,探头见到连走廊都蒙上一层柔软细致的白色,忍不住赤着脚悄悄踩在纯白的雪面上。一阵冰寒的凉意自脚底传到心头,花弄笙立即冷得打了个哆嗦,却不愿将脚收回。
她缓缓踩下第二步,踩在脚下破霜的清脆感觉令她心头涌上一阵兴奋,不由得低着头轻踩着那片尚无人践踏的白雪。花弄笙微咬着含笑的下唇,回头看了看自己在雪地上所留下的一串脚印,在这片雪白的地上,只有她的足迹…
忽然,一只皮靴倏地映入她的眼帘,那踏在雪上的巨大靴印,更显出花弄笙赤足脚印的纤巧。花弄笙猛然一惊,不用抬头,便知道那是蒙卡慕答。
她本能地往后退缩,却被蒙卡慕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自地抱起,住房里走去。
还来不及惊喊,花弄笙已被他重重抛至床上。只见蒙卡慕答一脸怒气冲冲地一把扯住她的脚踝,用手掌不停搓揉着她冰冷的脚掌,她惶惑不安地要抽回脚,却被他粗暴地按住。
“不要动!”他冲口吼了一声,见花弄笙疑惧的眼光,不禁脸色稍霁,字句自齿缝间生硬迸出。“这样的天气跑出去,穿得这么单薄,又光着脚,你简直自不量力。”他瞪视着她。“想在我手里病死,可没这么简单。”
一时间,花弄笙怔得说不出话来,她从未这样想过。
见蒙卡慕答暴躁地搓揉着她逐渐回暖的双脚,她的心无端端地微颤起来,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受。
蒙卡慕答终于放下手,对门外喊了一位老妈子过来,又猝然转身一把擒住花弄笙的后脑,狠狠眯起眼直直睨进她的瞳眸。
“下次,”他的声音有着浓厚的火葯味。“再让我逮到你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看我会不会把你的手脚绑起来。”
“关…关你什么事!”那森厉的目光逼得她不敢正视,她却不愿就此屈服在他的淫威下。
“当然关我的事!”他猛力将她拉近,鼻尖对着鼻尖。“只要在我手上,你连身上的一根汗毛都属于我的。”
蒙卡慕答一说完,便起身随手一摔,不理被他甩趴在床的花弄笙,迳自用土语对推门而入的老妈子吩咐了几句,便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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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继续无声地飘着,花弄笙几次要推门出去看雪,都被顾在一旁的老妈子拉回来。只懂土语的老妈子固执地守着蒙卡慕答交给她的任务,把屋内用火盆烧得温暖如春,花弄笙是不能再受寒的。
花弄笙百无聊赖地坐在窗边,怔怔看着外面纷飞不断的雪花。
只要在我手上,你连身上的一根汗毛都属于我的。
蒙卡慕答的话令她心头猛然一缩,谁说她是属于他的!花弄笙气结地想。
下次,再让我逮到你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看我会不会把你的手脚绑起来。
冲着他这句话,她更要逃开这个沉闷的房间。蒙卡慕答凭什么拥有她?只因她被他掳掠至此,便要任他摆布?难道自己就要让他如此事事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