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家一直在安我,要我别难过。”曲拂柳扬笑,脸上不见悲伤,只有淡淡的怀念。“而且我也一直有
觉,好像早就知
这件事,我想,我爹去跟我娘作伴应该有一阵
了,他们在天上大概已经玩到乐不思蜀了吧!”
这一切,被纳在南旭保护下的曲拂柳完全不知情,她只专心一志地和书本及领土范围奋战。
难是她的失忆影响了她的聪明才智吗?不
她怎么努力回想,过去十三年间的事,还是一片空白,什么也记不起来。为什么会这样呢?偏偏她连为什么会忘记都不知
,害她每次面对他关怀的
神时,就觉得好愧疚。
“不会吧?真的吗?”小脑袋瓜不断往一堆蠢事想去,她窘红了脸,摇晃他的手肘。“别光笑,跟我说啊,我真的不记得了…”
幸好风王的自由随兴众所皆知,因此,他说要撤了服侍的仆,大家也不觉得奇怪。往往是南
旭一来,他就立即驭风离去,完全没让人发现,完
地制造了他和幻王独
的亲密假象。
后气,抬
看他。“他过世了,是吗?”
为了掩人耳目,南旭以整治领土为由,将风豫乐召
中暂居,而实际上,住在那儿的是曲拂柳。这段日
,南
旭只要
理完国事,便独自前往这座
院,往往一待,直至用过晚膳才离开,这些年的闲置,要教会她的事,太多太多了。
“噢,想起来了…”她赶提笔加了几句话,以免乏善可陈的作业会让他大叹朽木难雕。
死亡被她这么一说,反倒变成一趟旅程。被她可的语气逗笑,看着她,南
旭笑容微敛,缓缓开
:“从前,有个君王,他忘了自己的本分,为了满足他个人私
,反而压榨百姓。地、风、
、火四方界王为民伸张正义,起军弑主,暴君被杀,他们也
受重伤,逃
圣地。后来,暴君的儿
继位,领着军队追至圣地,却发现四方界王自刎而亡的尸首。之后,他带回了风、
,火王的孩
,但怎么找,都找不到地王的女儿。”
她不知刚刚那一趴,把整座山印上了她的腮际吗?南
旭低笑,走到她
旁,看到她随手系上的发丝有几绺落到了
前,等他意识到时,他已将发带解开,轻轻地为她梳拢发丝。
“唉…唉…唉…”曲拂柳托着腮帮,看着
前的书册,不住哀声叹气。
“你真不记得我们曾见过面?”他和她失之臂的那一
,一直让他耿耿于怀,他怎么也没想到,竟还能在她
中得到安
。
南旭震住了,被她的话,及再次绽开的笑颜狠狠震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她给他的,竟是这么云淡风轻的一句话。
她的手很小,完全覆不住他的,那画面,却包围住他的心。
“你怎么知?”他惊讶问
。
“这个标记又是什么意思啊…”她哀怨呢喃,颓然趴在桌上。他昨天临走前要她完成的作业,她搞了一早上还不完,好想哭啊!
“我了什么坏事吗?”曲拂柳小心翼翼地说
。不然,他怎么会一直问啊?
曲拂柳咬,轻轻开
。“是我吗?”
南旭终于忍不住,抚额大笑。
“为什么你说你爹不会怪我?你再也没见过他了,不是吗?”他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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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要他收手,他却舍不得放开。不知是她的天使然,或是这些年没人教过她,她对他,不曾守过男女分际,开心时、若有所求时
于是乎,幻王沉溺风王无法自
的传闻,更加甚嚣尘上。被人指谪的风豫乐有苦说不
,只能所有委屈往肚里吞,认分地扮演他的男
角
。
“这是丘陵。”温醇的嗓音响起。“昨天才讲过的,你忘了?”
她的痛到快裂掉了!为什么有他在旁边解说时,她全都能听得懂,但当自己打开卷轴一看,地图上的符号说明,她一个都不认得呢?害她拿着抄下的符号笔记,对得好痛苦。
南旭停了笑,温柔地看着她。“我会等你想起来的。”
“他知你会是个好君王,所以愿意把百姓
到你手上,否则,他就算拚到最后一
气也不会放过你的,虽然那时我年纪小,但他有多固执我都记得呢!”曲拂柳嫣然一笑,伸手覆住他置于桌上的手。“你父王的错,不该由你来承担,别为他
到愧疚。”
虽然,他的声音很平稳,像在说着多年前的故事,但她却觉得到,那隐于平静面容之后的哀恸。
曲拂柳迅速抬,迎上他因笑微弯的好看眸
,脸不禁红了起来。
“是的,把你带回来的,就是风王风豫乐。”他看到她螓首低垂,小脸上没了笑容,他的心也随之拧。
须臾,她抬,带笑的容颜满是宽容。“别难过,我爹不会怪你的。”
寻回地王的消息,被南旭封锁,只有风豫乐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