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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灯火已灭(2/2)

玉卿又气恼,又好笑,心下想:“我咋日一见,就他不像女僧,原来果是和尚,只是静修既与通,为何昨夜又来寻我,不若今夜躲在一边,看他举动,方见明白。”

只是眉鼻大,躯胖声雄,宛然似一男僧。见了玉卿,便细细的动问一番,倒也一团和气。玉卿见他两个话得绸缪,勉退回寓内。是晚狂风刮地,云蔽空,俄而雷声一震,大雨骤下。

遂信步走西廊,转过殿角,忽然记起了音,且去攀话一会,及到竹边,又是门窗静掩,只得走了回来。

俄闻雨残风歇,窗上略有亮光,时已二更,只听门上指声弹响,玉卿大惊问:“夜静更,你是那一个?”门外低声应:“我是静修。”

算计已定,等至黄昏时分,二尼收拾房,便去躲在房外,把纸窗添破,向内张时,只见一个和尚,脱得赤条条,那麈柄,满一握,长有尺余,先是静一坐在醉翁椅上,放开双脚,凭那和尚狂狠送,足有千余,得死去还魂,无般不叫。

又想:“设使不是静修,再有那个?”正在胡思想,不觉昏然睡去。天明起来,梳洗方毕。

只见一个面生尼姑,正与静一颈细语,玉卿便立住了脚,闪在一边,侧耳听他话一会,笑一会。

玉卿心下暗想:“必是此尼,熬不过了,特来寻我,虽则姿平平,也可略解虚火。”便笑问:“既是姑姑到此,可要开门否?”门外又低低答:“但凭。”

玉卿连忙起来,开门放。那尼姑上穿半臂,下着单裙,遂把裙带松解,抱到床上。但觉遍腻,骨肌香,玉卿认上破罐,忙以玉,那知犹合,未经风雨,便把津唾涂抹,轻轻一耸。

遂一气跑到门首,但见房门虚掩,推一看,几上残灯未灭,只是罗帐虽垂,那了音却不见睡在床上,玉卿寻了一会,自觉好笑:“难他也是偷汉去了。”

那尼姑便是一闪,又是一耸,方寸余,及至一半,不觉啼婉转,若不能禁。然玉卿兴念正狂,只得长驱直人,款款送,数百之外,方有

只得一步一步,慢慢踱回,摸到床中,灯火已灭,忽听得床上有人响动,忙问:“是谁?”暗中应:“咋夜已曾有约,何必要问?”

只是外严内,那一晚玉卿见后,辗转不寐,连声叹:“不意相思业债,又在此了。”次日饭后,坐立不安,只得移步门,再图饱看,刚刚转过殿角。

尼姑起下床,与玉卿订约:“若到夜静,再得奉陪,门外风,不宜送。”遂拽上房门,悄悄而去,玉卿恍惚猜疑:“若是静修,年已三十,难这件话儿就未经过,况且小,略不相同。”

只见静修打从门首走到后园,玉卿笑嘻嘻的上前低唤,静修也不回,直趋而过。玉卿转觉疑心:“无人之,为何这般行径。”

怎当静一双手扳住不放,便又急急的一顿,然后走过榻边,腾跨上。初时放,故意兵不动。那静修正发,忙以双耸迭。那和尚只慢慢的,自在牝游衍,又停了一会,方把双脚推起,一连捣了数百,但闻唧唧响。

于是细手搂,朱屡接,又一气,至千余,那尼姑双眸闭,四肢酥,玉卿亦觉浑通畅,一如注矣。

玉卿挑灯独坐,无限凄惶,五言一绝,以自遣:独听黄昏雨,相思泪满襟。谁怜寓者,萤火自相亲。玉卿讫,灯就枕,怎奈离愁别绪,在心,翻来覆去,不能合

玉卿遂即欣然坐下,从容谈笑,直至日斜,方才回寓,原来小尼是静一的徒弟,俗家姓巫,号叫了音,慧异常。

小尼却一把留住:“鄙衲久居方外,心死神枯,惟恐一接尘谈,更生妄想,所以居士屡问不答,何敢以倨傲相待。”

玉卿看到此,不觉遍火,一时纳不下,只得而山,一走,一:“谁料家人,却有这样货,还是了音,亏他正气。”

又想:“教我今夜,这一腔兴致,却在何,不免闯到后边,哄起了音,把他,肯不肯,再作区。”

猛听得后边园内,笑声不绝,急忙趋,远远一张,只见咋日那个面生尼姑,正与静修嘴对嘴,双手抱住,自在那里调戏。

正在,忍不住一声嗽响,静一掇转来,见是玉卿,不觉面容顿异,好像吃了一惊似的,看那尼姑,年纪在四十左右,虽则一表非凡。

又见静修在傍,呆着脸,看了一会,忍熬不过,先去眠倒榻上,自把门,双手。和尚看见,忍笑不住:“不消急,我就来与你解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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