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集会的角落,突然传说出一声喃喃自语:“想整我?好啊!那就要看谁技高一筹了!”
人影平空幻现,现出了唐沐仙绝美而狡黠的笑容。
婚礼的日子终于来临。
八月十五,圆月之下,玉流风和唐沐仙双双缔结了姻缘。
唐家堡贺客盈门,席开千桌,美酒佳肴川流不息地送上。
就在千人共目的观礼下,一双新人拜了天地,完成了大礼。
礼赞一声:“送入洞房!”新郎玉流风伴随新娘回到洞房,就等著挑开盖头,然后双双出来敬酒。
玉流风由唐球的手中接过称杆,一把挑开盖头红巾。
只见唐沐仙一身红,淡扫娥眉,朱唇涂丹,在清丽之中更添三分艳色,玉流风不由看呆了。
唐沐仙先向唐球使了个眼色,然后转向玉流风道:“玉哥,我有话对你说。”
玉流风一震而醒。一旁的唐球已招呼众位侍女退了出去,并替他们将房门掩上。
“什么事?”玉流风望了望只余下两人的房间。“仙儿,咱们该出去敬酒了。”
唐沐仙摇了摇头。“我们不出去,玉哥。”
玉流风一轩眉。“为什么?”
“因为,有人正等著算计我们哪…”唐沐仙笑了笑,低低脱出了一番话。
玉流风先是惊讶地瞪大了双眼,随即笑开了。
“你这丫头!”他惊佩地摇头赞叹。
“玉哥!”唐沐仙突然又道:“你先在‘临仙阁’周围设下结界吧?”
“做什么?”
“以防万一哪!”
玉流风笑了笑,终于还是依言而行。
房里的语声沉寂下来。不久之前,才结为夫妻的两人,一时相对无语;宁静中,却有一股旖旎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暗暗流转。
话说外堡,三堂以及露天广场的喜宴上,唐文天一众兄弟担任陪客职责,四处招呼敬酒,不过,每个人都暗暗心急,为何玉流风和唐沐仙两人至今尚未出来?
酒过三巡,宾主尽欢之际,不少熟识的客人已纷纷起哄著要新人出来敬酒。
身为主婚人的唐千圣也觉得有点不对劲,连忙吩咐下人前去新房催请。
突然间,席上的来宾有人抱著肚子呻吟不已。
这种情况好似传染病一般,片刻之间,喜宴上已四处充满了呼痛之声,人人捧腹呻吟。
“怎么回事?”唐千圣皱眉问道,他也隐隐觉得肚子有些不对劲了。
担任陪客之职的唐文天兄弟更是灾情惨重,人人都咬牙强忍著腹痛如绞。
“爹!”唐文天靠近父亲的身边说道:“好像是酒菜里有问题。”
“是毒吗?”在唐门的喜宴上,如果被人下毒,那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不是,似乎是一种泻药,不过药性很奇特,孩儿已经服下解药了,但还是止不住肮痛。”
“尽快把药性分析出来,配出解药!”
瞧着一室的狼狈,唐千圣禁不住欲哭无泪。好好的一个喜宴,为什么会变成这般?这个下药的人,又会是谁?
正当唐文天打算离开的时候,突然见到小妹的贴身丫鬟唐球匆匆向他走来。
“大少爷,小姐吩咐奴婢将这封信交给你。”唐球双手呈上一封信函。
唐文天望了他爹一眼,心中有种不妙的感觉。他将信接了过来,拆开一看,信中另外还附有一个锦囊。
唐文天先不管锦囊,展开信纸一瞧,顿时哭笑不得。
唐千圣奇怪地问道:“信中写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