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今晚就急着回去啊,而且又是搭唐耿的车…才刚到这里上班,她就已经听说了,她们家的总经理,是唐氏的一号白马王子。
只不过这个白马王子有一定的坚持,不与女职员有任何感情上的纠葛,可如果她坐唐耿的车,被多事的人看到,那就惨了,绝对会被传的很难听,也会坏了唐耿在公司的名声。
她越想脸越皱,彷佛唐耿出了个难题给她一样。
“你有约吗?”见她为难,他问道。
“没有。”
“既然没有,为何要想这么久?”他再问。
“嗯…我会回去看看我妈,不过还是别搭总经理你的车,我不想被人非议。”
唐耿被拒绝,脸色不太好看。
“能搭我的车是一种荣幸,你以为别人有那种机会吗?而且我『顺便』开车载你,只因我们目的地都一样,”他故意轻蔑的说“放心,如果真要传绯闻,应该也不是我跟你。”
意思是她的条件不算太好,是个很安全的女人,根本入不了他唐耿的眼吗?他这句话说得好毒,让釉君气得牙痒痒的。
“照常理来说,徐妈在我家当管家,你应该就是在我家当丫鬟,你知道什么叫丫鬟吧?”他双手环胸的看着她“就是帮我端洗脸水、洗脚水的那种,偶尔还必须帮忙沐浴更衣…可是我这个少爷自认为人还不错,没让你做那些粗活,还开车载你,这不知道是你修了几世所得来的福气,你要珍惜,别人想要还要不到。”
别人想要还要不到?他这个自大的“大少爷”讲的是什么话啊!他以为这是什么年代?还女婢、长工哩!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旧的封建制度已经不存在了!”
“生气?”他绝不会看错,两簇小火焰在她的眼中跳跃着。“我自认我没说错。”
他其实是在逗她的,看她被他气得两颊红通通的,眼神就像想杀掉他的样子,他就觉得很快慰。
他自认不是天生有这种自虐倾向,他有这种嗜好,好像是在与她重逢之后,才“培养”出来的。
“丫鬟哪敢生少爷的气啊!而且我现在还是拿你的薪水,怎么敢生老板的气!”虽是这么说,可是她的声音却充分的表达了她的情绪。
“很好、很好。”他拍了拍手“我最喜欢有自知之明的员工了,像你这样就很『得我的心』,他日表现良好,想『平步青云』、『加功晋爵』绝不是什么大问题。”
她又傻了。怎么唐耿就像真的换了一个人似的?
去外国看了一下国外的月亮之后,难道整个人的性情就会大变吗?彷佛脱了胎、换了骨一样。
难不成外国的阳光、空气、水…全都与台湾的不一样?
如果他像以前一样,对她冷嘲热讽兼尖酸刻薄、酷酷地不理她,那她就可以很轻松地与他保持距离…
可,他变了好多,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与这样的唐耿相处。
“谢总经理夸奖。”
“不客气。”他笑,露出来的森白牙齿让釉君越看越生气“六点,我在地下停车场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