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都会追上门,得想个法子把他身上的蕊片拿掉才行。
蕊片吗…?
奔驰的马匹经过一家动物医院,招牌闪过的同时他脑里冒出一个念头…也许行得通吧!他调头来到动物医院门口,刚开门的兽医一见到一早第一位客户竟然是骑着马来的,双眼睁得大大的说不出话。
“医生!我的马生病了!能不能麻烦你看看它!?”南松装作着急的模样,冲进去对医生说。
“可是一可是它太大了,进不来医院哪!如果是马场的马,不是都会有专属的兽医吗?”医生有点不情愿,毕竟他看的都是小猫小狗,这么大的草食动物他实在没把握。
“它半路上就不太对劲了,医生能不能麻烦你到外头先绐它做个检查,一下子就好?我实在很担心它。”南松说得恳切,医生也只好勉为其难地答应了,拿着听诊器走出医院门口。
趁着医生检查的当儿,南松拉着男子进到医院的诊疗室。
“知不知道你身上的蕊片在哪里?”
“蕊片?”
“刚刚你不是说你头痛吗?从哪里开始的?”
男子会意,伸手修长的手指在颈子后方摸索着,过了一会停了下来。
“这里。”
“是这里吗?”南松伸手按住他指着的地方。
“嗯、”
确认后南松反身从医生手术台旁的器械中抽出一把手术刀,叮咛男子等下管竹会有点痛,也千万不要叫出声。
他听话地点丁点头,把头往下低,露出修长完美的颈…南松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手术刀俐落地在他颈后划下一道细长的伤口,刀划下的同时,南松集中精神注意刀尖传来的极细微震动,以确定蕊片的所在位置,然后他抽出一根镊子,在刀尖感觉到底下有细微物体的地方,将镊子伸进去探索,很快地就找到了蕊片,用力一抽抽了出来。
他抛下手术刀和镊子,拿起沾了碘酒的棉花涂抹那道伤口。
整个过程中男子都安安静静,合着眼睛紧咬着嘴唇不放。
“好了,走吧!”他把蕊片踩碎丢进垃圾桶里,拉着男子走出诊疗室,只见医生还在拿着听诊器在棕马身上摸来摸去,一直摸不出头绪,倒是惹来路上行人不少好奇的眼光,让医生更加尴尬。
“医生,谢谢你,我看还是带我的马回去看它的专属兽医好了。”南松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掏出了五十块美金给医生“这就当作刚刚的检查费吧!”
医生讷讷地收下钱,一句“谢谢”差点就要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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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痛吗?”
没有了披追赶的压力,南松放任棕马慢慢地走着,随着时间的过去,路上的行人车辆多了起来,他也不敢再放马奔驰,怕危险又引人注意。
“这就是痛吗?”倚在南松身上的男子回过头来问着,然后又转回前头看着路上的景物。
南松没有回答,因为坐在男子身后的他,惊异地发现刚刚那细长颈子后面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丝毫不见受过伤的痕迹,只有一抹碘酒的茶色痕迹,证明这里是刚才手术刀划过的地方。
“你的伤口…?”
男子闻言又回过头,没有回答,只是又对着南松笑了笑,然后凑近身子,在南松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你做什么?”南松被这个举动搞迷糊了。
“谢谢你,电视上都是这样做的呀!”
“你看的是什么节目呀?”南松摸了摸他的头发,嘴边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你叫什么名字?我到现在还不知道?”男子佣懒安详地靠在南松宽阔的胸前。
“南松,南边的南,松树的树。”
“你不喜欢我的名字,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