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企业上班。”
“你有何打算?”希范不禁好奇的问。
“锵!”一声,当事者以拧碎第三只杯子来代替回答。
这个充满暴力的动作,以及他唇边那抹“复仇在即”的笑意,令人不禁为霉运当头的章浣-捏一把冷汗——她“毁”定了!
“当然是努力地从她身上追讨未及‘爽’到的乐趣嘛!”希骥暧昧地“解读”后,再撞撞他的手肘“嗳!别忘了,索回的代价千万不能少于那场婚礼的花费喔!”
“真是谢谢你的提醒。”单豫雍冷然回敬了一记白眼。他以为自己掩饰得够好了,想不到这小子平常吊儿郎当地,却是一语道破他的心思。
希范先与欧慕华交换了一个眼神,才说:“豫雍,以你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实在没必要把精神浪费在一个已经毫不相干的女人身上…”
常言道:“爱情如赌局”,只怕他在这胜负难定的游戏中再跌一次跤。
“何况你不是快结婚了吗?跟章浣-再有什么瓜葛的话,恐怕罗怡雯知道了会不高兴的。”欧慕华也劝道。
“别净谈这些无聊事了,我来这里可是要替你接风洗尘的。对了!这回你打算在台湾停留多久?”
“少则一星期,多则一个月。”欧慕华顿了顿,补充道:“我已经打听到克里米亚(Crimea)的小孩的下落了。”
克里米亚是欧慕华同父异母的弟弟,原本在两个月前要来台湾探望儿子,想不到飞机竟然失事,造成天人永隔。那孩子虽是克里米亚和某个低俗女人一夜情的“产品”,毕竟承继了欧家的骨血,完成弟弟的遗愿他责无旁贷。
“那真是恭喜你了!”单豫雍举起杯子“难得大家聚在一起,咱们今天一定要喝个痛快,不醉不归!”
“干杯!”希骥随即呼应。
清脆的杯子撞击声、爽朗的笑声,霎时接近了彼此的距离。
今晚的客人虽少,但“FUNDLOVE”势必会有个热闹非凡的夜了。
?
在公司正缺人手的节骨眼,以“家庭因素”为由提出辞呈,的确是有违职业道德,而且,要遇到像项彬这么会照顾属下的上司并不容易,然而章浣-已经别无选择了了。
“真的很对不起…”除了一再的致歉,她根本不敢直视项彬,因为怕自己又会因一时心软而退缩。
“不再考虑了吗?”项彬面色凝重地问了第三遍,手中的辞呈现虽轻如羽毛,对他而言,却沉似巨石。
“嗯!”她点点头“我会在三天内交接完所有的工作,请您放心。”
不过项彬所受到的冲击,并非担心公司作业将受影响,而是来自胸口那股无以名状的失落感。
眼前这张温婉甜美的笑容,如同一早和煦的晨光,总在他推开公司大门时,让他精神振奋的面对每天繁忙的工作。
虽然他从未把章浣-当花瓶看,也不敢对这位有夫之妇心存妄想,但就像对特有的咖啡品牌上了瘾似的,他实在无法想象往后进办公室的刹那,那幅原本应是“巧笑倩兮”,却被胖妞“满脸横肉”所取代。
当然,章浣-的辞职对胖妞来说,亦是一道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