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没等熊一刚说话，刘清就接了过去“当然有了，熊警官可是个了名的相信正义，相信法律的优秀警官啊，你说是不是？”

“我知每个人都无法随心所，所以你也必定有你的苦衷，我不想再听，祝你好运，以后可以找到一个真正的家…”说完之后，我就闭上了睛。

“哦。原来都是我的错…”我苦笑着摇“原来都是我的错…”

“我都不介意，你怕什么，在这里好好等着，我去看看爸爸那边怎么样了，一会儿我再回来好好和他聊聊。”“狗熊，为什么？”我艰难地调匀自己的呼。

“你们聊你们聊，忘了你们是老朋友了。”刘清忽然又上杜鹃的肩膀“好象你们的关系也不一般呢，一会他聊完了你再和他聊聊。”“不用了，我们没什么好聊的。”杜鹃慌忙低下。

“刘大少，我想和他单独说几句话，不介意吧？”熊一刚走到我跟前，蹲下来，回对刘清说。

“白，别怪我，很多时候，我也是不由己的。其实这都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我是兵，你是贼，从你走上这条路的那一天起，我们就再没有了成为兄弟的可能。”

“狗熊，这个世界上，还有你相信的东西吗？”我望着陪刘清一起走过来的熊一刚，神平静地问他。

的，我保证从明天起再没有人怀疑你和贩毒的事情有关。”

“西区的朋友，我今天只是针对东成，和你们没有关系，现在你们要么替他报仇，要么过来跟我，给你们一分钟时间，自己选。”刘清搂着回到他怀抱里的杜鹃，朝那些人扬了扬手中的枪。

我目送他的背影缓缓隐黑暗之中，再不置一辞。杜鹃犹豫了半晌，终于走过来，似乎也想对我解释些什么，我阻止了她。

“嘭…”一声清脆的枪响从刘清手里发，东成忽然回，满的不解，但一切都晚了，血从他的左，激很远，他也倒在了地上。

“白，你不用讽刺我，我了解你，你是个太纯粹的人，一个人就得死心塌地，信任一个人也会毫无保留。希望下辈你会记住，像你这样的格，是不太适合生存在这样的世界上的。”说完这句，狗熊就转走了，没有再回。

“说你蠢你还真蠢，我如果只为报仇，叫你这么多人过来吗？”刘清对着手中的枪了一，看都不看一倒在地上的东成。

东成手下的人见老大死了，上反冲了回来，群情激昂，却在中间十几个人的枪面前一动都不敢再动。

周围的人用不同的声音斥我的耳朵，我却不知也听不懂他们再讲什么。“那我就先谢谢刘大少了，以后有什么用得到我东成的地方，只开。我先走了，刘大少，好好享受你的复仇吧。”东成回向周围的一百多号人比画了一个手势。

大多数时候，苟且偷生都是更容易选择一些的。我看到刘清脸上得意的笑，也看见杜鹃在他怀里悄悄转，看了我一，目光中神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