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让她恼了才是.
沈-霜想齐天壑的事业如此庞大,极需要的正是继承人,他怎么可以因为爱一个女人而爱到宁可不要子嗣呢?世间真有这种纯一且专注的爱情?
顶客族不是21世纪才有的名词吗?
沈-霜还想再说什么,适好,不远处传来齐天壑说话的声音,她回身透过枝叶的空隙看去,见到他在红瓦扇顶的亭下与下属正在说话。
“琐儿,那你说说看,这齐天壑又是怎样的人?”
“爷乃漕帮帮主,在这里,无人不知爷的大名。”琐儿说的义正词严,好像她身为齐天壑的侍女而骄傲。
漕帮?好熟的名字,这是历史中的那个漕帮吗?因漕运而起的漕帮?
“琐儿,现在是谁的年?康熙?雍正?还是乾隆?”
“夫人,顺治爷已仙逝八年,而小皇帝也正式在二年前亲政了。”
“啊!那就是康熙了。”她真的跑到康熙帝国的梦境来了!
不会吧,那算算时间,不正是鳌拜得权使泼的时侯。
看来,她真的在睡觉,好长的一觉。
也许…等她回床再睡上一回,她就又可以回到她的舒适的大床上了吧,回到齐壑的身边。
嗯,没错,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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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属下已经查到随不理神医的下落了,他目前人在天山,听说是已定居那了。”左信恭敬的侧在齐天壑一旁说道。
“请的动吗?”
“怕是皇帝老子都请不动呀,随不理那人个性乖桀,不看金银不看势,挺难搞的一个糟老头。”
“没关系,山不就我,我就山,立即备好车马,我们未时就出发往天山。记住,备好所有所需的,减少对霜儿的长途折腾,再者,挑二名高明的大夫陪行,快辨。”齐天壑毫不迟疑的下达远行的旨令。
“是,奴才这就去。”
“王勇,何事?”他瞅向一旁的得力助手,见他慎重的侯在一旁,他一见他的表情便知道他要说的将是极重要且机密的事。
“爷,是老祖宗,她稍信儿来了。”王勇低著头,也压低了声音说。
“嗯。”齐天壑随即回到案前坐下,并努了下巴,示意他递上。
王勇恭敬的递上孝庄太后的亲笔喻函。
齐天壑打开见了信,却久久不语。
“爷?”
齐天壑从恍然中拎回神来,末了,他将信件凑向案上的烛火,将它烧了。
“康熙年少气盛,耐不住鳌拜了,前日他胆大借苏克萨哈欲除鳌拜,但失败了,由这事件里可以看的出朝廷已大半是鳌拜的党羽了,老祖宗要我们醒著点,怕她熄不灭鳌拜的火,让鳌拜给找到机会爬上了天。”
“唉,一个小皇帝能干啥大事呢,这天下迟早会败的。”王勇叹道。
齐天壑闻言并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