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的身材很结实,她看过他对下属及别人说话的态度,是那种像皇帝般高高在上的浩大气势与无比的尊贵,可是,为什么每每他只要对她时,他就软了利眸,柔了手劲呢。
跟她在一起时,她感觉他不是什么帮主,不是什么大爷大侠,而只是她的男人,专属的男人。
因为他总是可以陪伴在她身边,这感觉真的好甜好窝心。
而他对她的一切,就是她一直想要,而齐壑却一直给不起的,因为他总是忙、忙、忙。
连她的生日,他也会无可奈何的错过,只以别的女人会羡慕死的一堆珠宝取代,但,事实上,她不要珠宝,她要的只是他能陪在她身边啊。
“怎么哭了?”齐天壑见她望着他久久不语,结果眼角还滑出泪来,他心疼的手背拭去那让他揪了心的泪珠。
哭?齐天壑的拭泪动作及话语,让沈-霜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哭了。
她拭著自己湿润的眼角,不懂自己的泪是为何而来,是思念齐壑吗?还是哀悼自己的爱情不能安抚自己的寂寞?
“别哭,有什么事告诉我。”见她泪掉的更凶,齐天壑的心揪的更紧了。“心口又犯疼了吗?有不舒服不要忍,要告诉我。”他俯身以唇吻去她的泪。
“为什么你不是他呢?如果你是他该有多好?”
“谁?”感觉,她说的是另一个男人,齐天壑攒起了浓眉。
“壑,齐壑呀,他说他爱我,可是他总是好忙好忙,每天我就只能等著他的电话,然后听著他遥远的声音才能睡著。”
齐天壑听到她讲的名字是他的,虽然不懂她后来话的意思,不过他瞬间燃起的妒火已经熄灭。
“别哭,不管过去任何不愉快,都当是梦,忘了它吧。”他抚著她,轻声的安慰著。
梦!饼去的一切是梦?齐天壑的安慰的话,让沈-霜的脑袋更泞了。
面对这不可思议的一切,她不止要怀疑,难道现在的她才是真的,是真正的沈含霜,是齐天壑的妻子,而21世纪的沈-霜才是她的梦。
她的梦…到底…哪个才是真?哪个才是假呢?
*
*
离了京城,齐天壑将轿子换成远程用的马车.
按照行程,他们今天该是离开京城百里的范围了,可是因为沈-霜身体的不适,于是他们走走停停的,一行人还未离京城太远。
不过齐天壑见妻子见著任何东西景致都新奇的像没见识过一样的惊奇,他也乐的陪她慢慢的游山玩水。
“齐帮主…”
“叫壑。”
“呃…壑…。”好奇怪,这样好像在叫齐壑,沈-霜在挣扎,虽然他对她比齐壑好很多,但是她还是觉得她的齐壑是任何人所不能替代的。
“爷,叫爷好了,他们都叫你爷。”
“他们不是我的妻。”
“可是清朝的皇后妃子也叫他们的丈夫皇上呀。”
“我不是皇帝。”
“哎呀,差不多啦。”反正他在漕帮一样是能呼风唤雨的主子,这是她能想到更合适的称谓了。
“霜儿…。你想起来了。”齐天壑见她话中有话的玄机,他眼一亮,双手激动的握上她的肩。
“想…。想起什么?”她糊涂了,她有说了什么吗?
“想起我的身份?”
“你什么身份?”她瞪大了眼看着他,等著他的下文。
齐天壑见她两眼不解的模样,久久,他才知道她是真的没想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