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是谁,再想到烟波的消息只透露给天海客栈知道,他只能跑到这里来挡人。说起来烟波真是倒榍,他们两个原本只是想让天海客栈查出她的底细,没想到反倒直接把她的行踪透露给要捉她的人,害她沦落到现在这样的境地。“能劳动楼衡阳手下第一大将出马捉人,这个婢女的真实身分还真是非同小可。”想到这里,曲夜突然兴奋起来,兴致勃勃地问:“你说如果我们把她带回御门,门主会不会高兴得赏我一堆宝贝?”门主与楼街阳暗斗了许多年,如今捉到楼衡阳的把柄,门主想必会很开心。储少漠用眼角瞥了他一眼,立刻微笑点头。“当然,这个人说不定是楼衡阳的死穴,门主哪能不高兴?”“真的?”曲夜立刻两眼发光,喜孜孜地自行想像。“要是门主高兴了,那就不会总让我跑这儿跑那儿的,可以舒舒服服地待在总坛…”美好的前景让曲夜一脸沉醉,没看见储少漠脸上奸诈的笑容。“好了,现在先跟我回方府吧。史书笙虽然诡计多端,但说话算数,现在想必已把无非送回去了。”曲夜看了他一眼,嘀嘀咕咕:“那方无非有什么好,你还真被她迷去魂了。”“无非!”储少漠推门而人。“小声点!”方无非捂著他的嘴警告,他叫得这么大声,也不怕把别人吵醒“半夜三更大惊小敝的,想吓人吗?”有一点奇怪,储少漠仔细将她打量一番。“你没事?”“我能有什么事?”方无非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烟波呢?你找到她了没有?”“呃…一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当真说没有,只怕会被她唾弃,瞬间,他想起另一件事。“无非,刚才你一直在这里?”“是啊,我不在这里,在哪里?烟波突然失踪,难不成我还到处玩去?”方无非以看白痴的眼光看着他。“快说,烟波到底怎么了?你没找到她是不是?”储少漠眉头皱了起来,喃喃自语:“这么说来,史书笙根本是在骗人。”“哼,早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玩这套!”曲夜走了进来。“果然够奸诈,随便一句话就让我们平白放手。”储少漠冷笑,这下他们御门与楼衡阳结的仇结得更深了,想必门主若知道这个消息,必定要报这一箭之仇。曲夜忿忿地道:“别说门主,早晚有一天他会犯在我手里!”“等一下。”方无非插话进来。“你们在说什么?”储少漠扫了她一眼。“没什么,一些小事而已。对了,这是曲夜,你还记得他吧?”曲夜那张美人脸想必让每个见过的人都印象深刻,方无非虽然只看过一眼,但想忘也忘不掉。“记得。”方无非勾起笑容,点了点头算打招呼。曲夜见她和善的模样,想到自己刚才还讲了她的坏话,有些不好意思。“呃,方姑娘,初次见面,久闻大名…”“曲公子客气了。”说罢,方无非转向储少漠“你还没告诉我烟波在哪里?你没有找到她?”储少漠瞥了眼曲夜,后者立刻了悟,配合著说谎。“你说那个婢女?放心,我已经把她带到安全的地方了。”“是吗?”方无非有些疑惑“不知道曲公子把烟波带到哪里了?”没道理吧,不把烟波找回来,反倒叫一个外人把她藏起来。储少漠适时插嘴:“无非,烟波这回惹到的人不简单,曲夜也是御门的人,所以我将烟波交给他处理,有御门的人保护,想必能保证她的安全。”这谎说得合情合理,找不出任何破绽。方无非细想了一番,问道:“那好,我相信你会保证烟波的安全,那么,你是不是也应该将你知道的告诉我?”毕竟烟波在她身边待了好些日子,不能不闻不问。现在他们分明已将事情一手揽过去,不容她插手,那么至少也该向她解释事情始末。“好。”储少漠点头,对曲夜扬了扬下巴。“曲夜,你不是还有事吗?”“我?”曲夜感到莫名其妙,他有什么事?储少漠轻咳一声。“这样吧,你远道而来,想必现在也果了,先回我家去休息,我等一会儿就回去。”哦,原来是想支开他!曲夜翻了翻眼皮,有气没力地拖反声音:“好,储二少,你慢慢聊,我自己打发时间。”说着,施施然转身离开,还体贴地关上门。切,见色忘友的家伙!识趣的曲夜离开,屋里只剩下两个人。“红笺呢?”转了一圈没看到红笺在旁伺候,储少漠问。方无非坐下来倒了杯茶给他。“我让她回去睡了。”“那这件事你怎么跟她说?”“就说别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