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烧,她脑中哪记得这件事,她喝醉酒了,不能将当时的话当真。
“我…”她不是不想嫁给他,只是想多想一点时间而已。
尼沙巴德看她一脸委屈,整个心都拧了起来。
“嫁给我不奸吗?”声调不若刚才的火气,低声诱哄著。
“不是,只是在生气。”
酒果然误人,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一生都卖了出去,樊砚婷不想在这话题缠绕下去,再谈也没有满意的结论。
或许…明天他就会清醒,不会再执意跟他说这些话。
只是为什么一想到有这样的情况,她内心的失落感如此的重。
“生气什么?”她似喜似嗔,似怒似怨,他丈二摸不著金钢头脑,眯起眼睛,双目一凝,仔细看着。
“我懊恼自己的第一次却是迷迷糊糊地!完全不记得。”
“我说过的誓言,不会改变。”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不懂没关系。”尼沙巴德轻柔摩斯她的细嫩的脸颊“我只是要告诉你,你的要求我会实现的。”
要求?实现?
还没想清楚,樊砚婷就被他一个反身,压在他的身躯下,来个泰山压顶,健壮的下肢强硬分开她的双腿,撑得她无法并拢。
“我会教你永远都不会忘怀,不再迷迷糊糊而不记得任何事情。”
说完,他就含住那动人的小唇,一只手搓弄饱满的双峰,另一只手轻巧地滑下最温热的一处。
“唔,”她腮面浅晕,羞赧得没有思考能力,被他的双手带动,她已不是自己。
“现在,才是我们新婚之夜,”尼沙巴德的黑瞳透著强烈情绪,眼角眉梢都是喜悦之色。
“新婚之夜…”她没有任何的抵抗,有著莫名的欢愉。
在这漫长岁月,也不知对方是好、是坏,就将自己感情交付出去,身体给了他,连下半生的幸福也全交出去,这样的举动若被人知道的话,准被人骂得狗血淋头、有大脑却没神经。
但是,她却顺从这样的安排。
感情若能有理智来办理,没有任何的冲动,世上就没有哀怨缠绵的爱情故事。
尼沙巴德感觉对方没有任何的抗拒,眼眸进著烈焰,双手捧著她的臀儿,将硬如烙铁般的欲火探进她的最深处。
两人投身在情海里,乍起乍落,释放几千年来不变的定律。
好痛喔!
迭声的娇喘趋于缓和,樊砚婷感觉整个身体好像破分解开来,还有昏昏愈睡的疲倦感,连动根手指头的力气全都不见了。
皱著眉,忍受腰椎的疼痛感,像个瘫痪的人,一动都不敢动。
这一头猛兽,将她的身体吃得精光!
好像把十几年的时间全部部消化完,一点都没有剩余,她这个生手可是吃力得很。
“砚婷,想睡吗?”她的肚皮上有双铁臂横挂著,而她整个人几乎贴在他的胸膛上,那黑黝黝的、有如浓密丛林的胸毛,惹得她皱起俏鼻,直想打喷嚏。
她的心思飞到十多年前的日子,她记起跟他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从小痹巧柔顺的她,第一次因为睡不饱而迟到,边走边哭。
母亲被她哭泣惹得非常不耐,脾气上来,就在园里斥责她一番,让她饱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