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渡关山的念头?”
“你去问他。”她不动声色地回答,可惜,一张脸像个透红苹果,泄漏了真正的谜底。
“不用,我晓得有,但是他还是尊重你,不错,好男人。”谬以婕赞赏有加。
程瑶转移目标说:“不要光说我,应该恭喜你坐进了办公室。”
“那要多谢你这个好姊妹的提拔。”
“我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
“这么说就那么一次交谈,我就被老板赏识了。”谬以婕一副相见恨晚的遗憾。
“哪一次?”她一头雾水。
“你离职那一天,喝醉酒的那一次。”
“不是你送我回家?”
“是你和他先送我回去的。”谬以婕当时还笑说:赚了两百元奶粉钱。
“那我…”她耳根子都红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她只穿著单薄的内衣,其他衣服则整整齐齐地挂在衣橱内,从这一点证明,衣服不是她褪去的,因为她那时已醉得人事不知…天啊!
“有什么精采的事发生了?”
“没事。”她大声地,以音量赶走谬以婕的好奇心。
真的什么事也没发生?!
【】
谬以婕偷得浮生一个小时的闲后,回到工作岗位,留下程瑶叫了杯咖啡,独坐。
忽冷忽热的口感,有点像她和宋展鹏相处的情形,让天都捉摸不定,连他们当事人也搞不清,为何太阳出来后,又会感到满地的湿意?
喝醉酒的那一天,她依稀记得见到了爸爸,就像小时候,爸爸总是背著她在草皮上放风筝,是的,那天她清楚地感觉到伏在爸爸的背上,虽然比记忆中要宽广,但是温暖如昔。
是他,不是爸爸,她终于明白了。
他为什么要背她?难道和第二天他换了部莲花跑车开有关联?她到底做了什么要求?他又为何顺从她?程瑶失控地陷入混乱的思绪里。
“这么美丽的总经理夫人,怎么孤零零一人在喝黑咖啡!”左威豪不请自来。
程瑶警戒道:“位子多得很,麻烦你滚开。”
“老板娘,做生意要精打细算,那些空位留给客人坐,收银机就会多叮当一声,你的荷包也可以跟著抽头,而又有人陪你消磨时间,一举数得的如意算盘,我都帮你打好、算好了。”左威豪自我陶醉。
“我宁愿你滚回去工作。”她同样在商言商。
左威豪强词夺理道:“太苛刻的公司,当心员工组织公会示威。”
程瑶不甘示弱道:“太懒惰的员工,我可以引用劳动基准法予以开除。”
“这么凶!一定是我刚才忘了称赞你的妆,既成熟又迷人,比以前多了分性感。”左威豪目光yin秽。
“哼!”她恨不得立刻冲进化妆室,洗掉他的赞美。
以婕说得没错,她这一脸胭脂是彻底的失败,从左威豪惊“艳”的眼光得知。
程瑶霍然站起身,但左威豪的手搭在她椅背上,使她进退维谷。硬冲,势必会碰到他的毛手;往后退,却被矮屏风挡住退路,她只好缓口气,坐了下来。
“你已经混了十分钟,再不回去上班,我就叫管理部记你旷职。”
“我现在被降职成二楼楼面管理员,巡查这儿并没错。”
“这么卑微的工作,你不怕同业笑话你?”她伤了他的面子、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