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一声就直接开门。“你来做什么?”一见来人,手倏地高举在门框上,不欢迎的表态。
“不请我进去坐?”
宋芸芸犹豫的目光,移往程瑶身后,略带著紧张。
“只有我一个人,他们并不知道我来。”
“好,让你看看这间屋子换了女主人后的品味,和以前那个没气质的女人在的时候,做个比较。”宋芸芸潇洒地摊开手,那神情是松了口气。
“我从未来过这里,不晓得它以前的样子。”她打量了四周,斟酌地说:“不过,现在的样子很华丽、舒适。”
镶有嵌灯的天花板,照了一屋子辉煌绚烂的彩光,使得灰、黑、白三色组合的家具,透出典雅的现代感;特别是那横隔客厅与饭厅的落地鱼缸,整整有一个人的身高,显得气势相当壮观,足见是花了不少宋芸芸的私房钱。
唯一美中不足、令程瑶起反感的,就是窗外的真实世界透不进来,被两层帘布隔绝了。
宋芸芸意兴阑珊地说:“这儿比起碧茵山庄的装潢,还是差了一大截。”
“只要有家的感觉,才是最重要的。”
“威豪说得对,你是个不折不扣的骗子,装出一副清高的模样,骨子里却是最市侩、最虚伪的女人,擅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宋芸芸把话说绝了。
她惋惜地说:“你中毒太深了。”
“你这种前任女友的心态,也未免太可怕了。”宋芸芸仇视道:“到处诋毁被你遗弃的男友,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程瑶百口莫辨地说:“我是好心劝你悬崖勒马。”
宋芸芸嫌恶的表情。“你分明是变态,自己不要的,也不准别人要。”
“如果我说的话不客观,公司里最起码还有他十余位的旧爱在,你可以去问问她们,左威豪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我能回公司吗?你是不是暗中在进行什么诡计?”宋芸芸防范地问。
“我真的要对付你,现在来到这儿的人,就不会是我,是你大哥。”
宋芸芸有了新解“你想害的人是威豪。”
“在我眼里他渺小如只蚂蚁,一个指头就压得死他,但是,我根本不屑他的死活。”程瑶料左威豪恶人自有恶人整,何需她脏了自己的手。
宋芸芸断章取义道:“瞧,你还是心存置他于死地的念头,只是看他在水里游,比直接给他个痛快了结,更来得有趣。”
“你被爱情蒙蔽了。”她感慨这一趟来是白费唇舌,渡不了痴迷的宋芸芸。
“我只是不耻你这种为钱弃爱的势利女人。”
“你跟左威豪是不会有好下场的,他就算结婚,也不会是个安分守己的男人。”
宋芸芸自以为是地说:“你是妒嫉我能和你心爱的人结婚吗?”
“我想我已经仁尽义至了。”她放弃了。
宋芸芸警告道:“你回去不准和我大哥说。”
“我不会去伤他们的心。”
“我希望你守口如瓶,等到孩子不能人工流产后。”宋芸芸眼里闪著母性的光辉。
程瑶叮咛道:“你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