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有,也不会用在你身上一分一毛。”她不情不愿地说:“我站在那儿好一会,毛细孔里塞满了灰尘和泥土,需不需要我拿纸证明给你看?”
“不需要面纸,我用手试…”冷不防地,他的手轻佻地掠过她的脸颊。
柳雪恨声音尽量平常化:“欠钱还钱,希望你不要想到用其他抵债方式。”
其实,她心里高烧得厉害,只是不敢流露出来。
“我道歉。”他眼神透着后悔,自责,诚恳,温柔?!
她嘴角牵动了一下,又是不置可否。
静默了一段路,她才说活:“麻烦你在华兴国小那里靠边停,好方便我F车。”
“你要下车做什么?”他以为她不肯原谅他,心情遽然跌到谷底,而且还在往下沉,终于心破了一个洞。
她知道他难过,隔了十几秒,才慢慢说:“钱给你了,我当然要回冢了。”
“你吃饭了吗?应该没有,待会我们一起吃饭,然后我再送你回家。”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很快就从伤痛中复元,笑脸迎人。
她却答:“华兴国小要到了,你快闪后车灯,告知后方来车你要停车。”
和总经理一道用餐,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机会,运气好可能会升迁加薪…“他以利诱。
她文风不动:“我把这个荣幸,让给那些多少人,让他们去拍拍马屁。”
看来,说破嘴皮都不能改变她的决心…迫于无奈,他只好让生米煮成熟饭。
“过站了!”她大叫。
他耍赖:“你怕我?”车驶进林荫交错的段落,路灯反映树叶的影子在车窗上,倒也有几分黑影幢幢的阴森。
“你会吃人吗?”她挑高了蛾眉。
“那感情好,我不会吃人,你不怕我,我们今晚将有个美好的烛光晚餐。”
“无福消受。”她解释:“我不是不去,是不能去,因为家里有人等我开饭。”
他自作主张:“打个电话,就说朋友请吃饭。”
“我如果不回去,他会饿肚子。”
“他多大?不会自己弄饭吃?”
她还以颜:“你长那么大,吃饭还要人陪吗?”
“好吧,你既然不能出来,那我去你家。”他的脸皮和诚墙一样厚实。
“我不喜欢随便带人到家里。”她警戒的样子,像猎竖起一身毛,让人退避三舍。
“你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他是不屈。
“你说对了。”
他一脸尴尬:“是不是家里太久没打扫,又脏又乱,所以你怕人知道?”
“对,我是个表里不一的女人。”她把话说绝了。
他小心翼翼地:“或是因为他的缘故?”
她一概承认:“这也对,我家有个见不得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