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眷顾我。”
“我说的是奉献身体。”
“那是妓女做的事!”苏燕惊呼:“准?是那那么不要脸?”
“最近,谁在升迁的路上平步青云?”齐雅发出冷笑。
“柳雪恨。”牧直指杏花村。
柳雪恨理好了妆,气定神闲地转身,完全不当她们存在。
“看到你,真让人作恶、反胃,中午吃的饭真恨不得此刻能吐在你脸上。”齐雅张开手挡着她的去路,逼她做出反击。
“恶心、反胃,这好像是害喜的前兆。”她反将一军:“未婚怀孕,也不是件光彩的事。”
“你不要以为有老板罩着,有什么了不得的…”
他打断:“你不是也靠客房部经理的关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言下之意,龟笑鳖没尾巴。
客房部经理何许人也?牛小凡,于公,是老板的得力助手、跟前大红人;于私,是赵君皓的刎颈之交,酒肉朋友;于明,是齐雅的男朋友、靠山;于暗,是柳雪恨的眼中钉、肉中刺,若不是牛小凡这导火线,她与人无争的个性不会轻易地瓦解,和齐雅斗气,其实是新仇旧恨一并结帐罢了。
齐雅诅咒:“胡乱造谣的人会烂嘴巴。”
“你这是在诅咒自己吗?”
“贱货!”齐雅诉诸于暴力,狠狠地甩了柳雪恨,一记耳光。
她回敬五指印。“还给你。”
就这样,两个女人在洗手间像蛮牛一样扭打起来,旁观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担忧卷入漩涡,会扯破漂亮衣服的缘故,全然没有劝架的行为,只是裂开嗓子,尖叫不已。
混乱,直到比女人孔武有力的男人出现为止。
头痛,几乎到了爆炸的边缘。
在乌烟瘴气,噪音隆的PUB里,两个男人在喝闷酒,正所谓酒醉三分醒,有些话是要藉酒胆才说得出口。
赵君皓和牛小凡陷入两难的处境,心情都是矛盾的、偏私的,为着如何治那两个打架的女人的罪名而伤透了脑筋。
在拿捏情、理、法三个,怎样做到服从?现在才知道,法官难为。
“这事是怎么发生的?”
“你处事不公,把秘书一职给没有实力、没有知识基础的柳雪恨,逼得齐雅自力救济,在厕所里暴力抗议。”牛小凡说。
“我是总经理,有权决定人事。”这年头,黑白颠倒,造反有理!“
“总统也一样,全凭个人喜好布署政务官,百姓迟早会推翻政府的。”
赵君皓嚷着:“秘书不同,是我的助手,我绝对可以自作主张。”
“她何德何能坐秘书的位置?”
“我喜欢就好。”
“怎么处理英文书信?”
“她只接电话就可以了。”
牛小凡紧迫盯人地:“外国人打来的电话”
赵君皓打落门牙的道:“属于非本国语的工作,我亲自料理。”
“你有三头六臂吗?”
“我不会改变心意的,起码现在不会,是我要她来的,我就该支持她到底。”
牛小凡嘲弄:“你公私分明,拿阿斗当宝贝,事业当玩笑。”